口:“你再敢靠攏過來,我定要叫你吃個大苦頭!”
“呃,我……”蕭塵還想說什麼,但覺得只會越解釋越亂,索性輕輕一翻身,落到地板上,就地盤膝運功調息起來,說道:“你睡吧,我守著。”
素憐月此刻仍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鹿,就這樣緊緊提防著他,身子輕輕顫抖,剛才她自己也不知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那樣一種強烈的念頭,就好像是那股寒氣裡的意志,想要與某人生生世世永不分離,輪迴千載,永不相忘……
二人就這樣度過一夜,蕭塵打坐至晨時,臉上略帶倦意,素憐月不知何時睡去了,醒來時也有些疲倦,天矇矇亮,又該去煉屍洞府提取怨念了,蕭塵戴上面具,又易容成韓雲的模樣,素憐月也變化成了韓玉的樣子。
兩人一言不發,往外走去,這天依然是持續到夜裡子時,由於昨晚的事情,兩人一整天都未說話,而從屍體裡提取怨氣,這項工作極為耗神,兩人回到房間,又各自換回本來的模樣,臉上均透著一股濃濃倦意。
二人對視了一眼,皆打了個寒顫,素憐月拿著紫玉簫道:“你今晚不許再靠過來了!”
蕭塵咳嗽一聲,頗顯尷尬,熄滅了房中燭火,兩人各自上榻,月光又如昨夜那般斜斜照了進來,那寒意也再次瀰漫進來,二人均打了個冷顫,寒意越來越重,素憐月又如昨晚那般冷得瑟瑟發抖。
蕭塵閉著雙目,心裡不斷默唸清心訣,但是腦海裡卻依然浮現昨夜的情景,令他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素憐月同樣如此,緊緊咬著嘴唇,但偏偏情緒不受控制,彷彿被一道神識牽引著,好想跟身旁的人纏綿在一起,思緒又逐漸變得混亂起來。
“公子……”終於,素憐月手裡緊緊捏著的紫玉簫又慢慢鬆開了。
蕭塵努力剋制著情緒,甚至想一掌將自己拍暈,倘若現在真發生了什麼,等這股寒意退去,素憐月清醒過來,以她的性子怕是要非殺自己不可,一旦在這煉屍宗鬧出動靜,只怕要出大事。
素憐月雙頰泛紅,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斷斷續續道:“公子……我……我不行了,這裡有鬼,我們不查了,明天還是離開這裡吧……”
“你……你別講話,將我當成你最大的仇人,害死你姐姐的仇人……”蕭塵也有些難以自已,但仍努力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性。
素憐月輕輕挪動著身子,使得木床不斷髮出吱吱聲,嬌聲喘道:“不行了……我好冷,你……你將我穴道封了吧……”
蕭塵閉著眼,兩指一併向她身上點去,然而這一點卻是綿綿無力,反而碰到她軟軟的身子,令得兩人都是一顫,素憐月輕嚶一聲,像是突然失去了控制,將他手緊緊抓著:“公子……若有來世,不要忘了我……”
蕭塵手掌緊緊貼在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思緒也越來越混亂,他不知為何,這股詭異的寒氣,竟像是能左右人的思緒一般:“不忘……生生世世,永不相忘……”
二人此刻,就像是一對親密戀人悄悄說著情話一般,但蕭塵仍然保持著最後一分清醒,不能,不能壞了她的清白,但他不知道接下來的幾日,再遭遇這詭異寒氣時,自己還能否保持這份清醒。
終於,寒氣退走,兩人閃電般的分開,各自運功調息,就這樣,兩人如此度過了迷離的兩夜,第三晚時,煉屍洞的怨氣也終於提取完畢,明日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
三天下來,兩人精神恍惚,由於前兩夜的事情,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也變得越來越微妙,極少說話,這晚兩人找了個地方,洗去身上的屍氣,又回到了房間,明天便是送怨鼎去太陰窟了,兩人會趁機潛入內宗。
房間裡,燭火閃爍,素憐月秀眉微蹙,頭髮上還沾著絲絲水氣,蕭塵也不說話,只是在想明日如何潛入內宗,到時候會將怨鼎交到一個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