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清響,那藤條打在手上,蕭塵登時感到一陣鑽心般的疼痛,本能反應下將手縮了回去。
水月又冷冷看向初七:“你。”
蕭塵忙道:“是弟子的不是,一定要拉著師妹出去玩,師公要罰就罰弟子一人好了……”他臉皮厚也就罷了,可不想讓初七也當著這麼多人面被打手心。
“是啊是啊!就罰他一人好了,隨便打他個幾百下幾千下就行了,但千萬不要罰初七師妹啊……”這時對面許多男弟子都喊了出來。
“是弟子的不是,一定要纏著師哥到處玩,請師公責罰。”初七低著頭,也將手伸了出去。
“啪!”一聲清響,初七也疼得“嘶”了一聲,閃電般將手縮了回去,這藤條自然是灌注了法力的,無視修者的護體真氣。
兩人各捱了十下手心,疼得眼淚花花的,往隊伍裡走了去,秦天羽鼓著臉,想笑又不能笑,忍俊不禁道:“塵哥還好吧?這感覺是不是比五行淬體還夠勁?”
“渾小子閉嘴!”蕭塵瞪了他一眼,然後又疼得“嘶”了一下,似乎確實比五行淬體還要痛。而老弟子那邊,則都在心疼初七。
“好了,安靜!”水月一聲叱喝,人群裡立時站整齊安靜了下來,隨後只聽水月道:“馬上就快到年底了,但看看你們一個個的玄天榜成績!自己看看!”
人群裡鴉雀無聲,個個低著頭默默受訓,聽風閣玄天榜名次最差,這是眾所周知的,連地榜都打不上去,更別說天榜。
“算了算了,你們愛怎樣怎樣,努不努力是你們自己的事,將來出去後別說是我水月的弟子就成。”水月搖了搖手,似乎也感到身心俱乏了,道:“解散解散,唉……”
眾人陸續離開,蕭塵剛想走,水月向他冷冷看去:“你,跟我來!”
“呃……”
一路上,蕭塵默默低著頭也不說話,水月忽然向他瞥去,冷不丁道:“手還疼嗎?”
蕭塵見她終於肯理自己了,故作委屈道:“是啊,好疼呢……”
“疼就對了,不疼不長記性。”
“……”
“你小子,差些讓我被罰知道不?出去一個月,你連一封信也不讓人捎回來嗎?”
“呃……弟子之前遇見三真人了,沒事的。”
“我也正想問你,你去藏龍深淵做什麼?那晚還跟百里他們不辭而別,晚了幾天才回來,你到底做什麼去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水月的小樓,蕭塵摸了摸頭,自然不能告知任天行一事,岔開話題道:“啊,我想起來了,那個夜滄溟說計都和羅睺殺到雲霧院來了,為什麼一點動靜也沒有?”
水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一邊上樓一邊道:“那兩個凶神並沒有來雲霧院,但你最好別去管這些事,這些事我都管不了。”
“沒有來?”蕭塵不禁有些疑惑,那天夜滄溟絕非危言聳聽,但是計都羅睺卻沒有來,難道是……有人暗中相助雲霧院?
“好了。”水月看了他一眼,認真道:“你別去管這些事,說說看,這一個月去哪了,不得隱瞞。”
“呃……其實就是和師妹到處玩玩,這裡,那裡,然後時間就不知不覺過了……”
蕭塵一臉認真的胡說八道,水月眼神卻越來越銳利,彷彿要將他洞穿一般,陰沉沉道:“是麼……那怎麼有一晚,我好像聽說……”
蕭塵見她眼神越來越銳利,連忙岔開話題:“啊!對了,我給師公帶了一顆東海龍珠回來,好大一顆呢!”說著取出了那天酒樓裡那個奇怪的大叔給的東海龍珠。
水月皺了皺眉,從他手裡拿過,哼聲道:“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不過這東海龍珠,這東海龍珠……”
說到最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