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樣費心思救下我妻兒跟屬下,再次放我一條活路,我梁某若再糾結於母國,那就真睜眼瞎了。”
薛禪喜道:“梁將軍想開了最好,省得我再費心思琢磨。”
她其實心裡暗暗調侃自己瞎貓碰到死老鼠,白白撿著趙柔母女這樣的便宜。看著像跟蕭稷打配合,軟硬兼施,迫使梁炎就範,不費一兵一卒不說,還藉著梁炎的威望,把他那支隊伍也順利收入囊中。
這也是鄒澤怕梁炎叛變,想派兵取他性命的原因,他手裡可是掌握著上十萬兵力,不容小覷
梁炎何其聰明,哪裡不會想到這一層?但他思慮再三,與其在夾縫中掙扎,不如棄暗投明,給自己家人還有那十萬兵將一線生機。
暗道盡頭是往上延伸的臺階,沿著臺階拾級而上,前面是道木門,只聽得木門吱呀一聲開啟,有人掌著溫和的燈籠等在門前,是蕭稷的另一個手下江克成。
他們竟是透過衣櫃門來到了一處有人居住的臥房。臥房裡桌凳床榻一應俱全,物品擺放整齊,被服疊成方塊,看得出臥室主人做事的嚴謹。
看屋子的用料精緻程度,不像尋常百姓人家的宅院。
蕭稷端正坐在對門的椅子上,正對著從衣櫃門裡魚貫而出的眾人。
見梁炎出來,蕭稷肅然起身,恭恭敬敬施禮問候:“梁將軍,時隔多年,咱倆又見面了。”
梁炎一臉羞愧,忙不迭回禮:“慚愧慚愧,又當了一回蕭將軍的手下敗將,梁某失敬。”
蕭稷謙虛道:“梁將軍言重了,這兩國角力,涉及太多,勝敗無關個人能力。”
梁炎看了薛禪一眼:“蕭將軍所言差矣,薛公子以一人之力,救我夫人孩兒,夜闖睿王府,從鄒太子手裡奪人,勸我梁某審時度勢。其勇其謀,不在蕭將軍之下,這可是大才。大燕皇帝有蕭將軍跟薛禪這樣的人才輔佐,何愁不如日中天?”
蕭稷聽了,非凡沒有因此得意,反而不滿的冷瞥了薛禪一眼:“哼!她倒是有能耐,梁將軍再誇上幾句,只怕她明兒就敢提著大刀上天庭,逼玉帝老兒拿還魂丹為百姓救苦救難!”
薛禪假裝看不見,只環顧四周看房間佈局,嘴裡顧左右而言他:“蕭將軍,這是啥地方?您的營地?不像啊!您在邳州有這麼精緻的私宅?金屋藏嬌不成?我幫王妃王爺掌掌眼,看看未來嫂子長的啥國色天姿……”
她說著,就想從門口推門往外走。
賀峰一個箭步擋在她身前:“薛公子且慢,這裡是睿王府後院……”
“啊?”
“什麼?”
薛禪跟梁炎同時驚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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