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宮門口去,派人請老太爺回來,只說老太太未知和緣故,突然在家中昏倒。還有去請大老爺和二老爺回來,也去學堂將各位少爺請回來。”蕭氏沉著冷靜地吩咐道。
閔氏看著蕭氏這一連串的命令,只是目瞪口呆,難道這時候不是應該將事情隱瞞了下來,怎麼還這麼大張旗鼓的呢?
待吩咐完之後,蕭氏便轉頭對謝清溪說道:“如今老太太病了,咱們這些做晚輩要時刻伺候在床榻邊,方是為人子媳的做法。如今你父親在值上未回,你便同母親進去伺候著吧。”
“是,女兒遵命,”謝清溪微微福禮,原先地慌張在蕭氏的坦然鎮定之下,反而慢慢平息。
她反而更想知道,自己的母親將如何破此局?
此時老太太已經被人扶著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若不是蓋在她胸口的薄被微微起伏,謝清溪都要以為這真的是一個行將朽木的老人。
可是她卻知道這個老太太,如今兒子們都已經出息了,就連孫子輩都是京中赫赫有名的少年才俊。所以她越發覺得自己在這個家的重要,越發地要掌握每一個人的命運,而謝樹元和蕭氏都是有主意之人,並未她能輕易拿捏的。
所以這位老太太終於在此刻爆發,而且她選擇以這種方式,她這是要活生生地毀了蕭氏的名聲啊。
謝清溪不喜歡她。
“母親,您這病竟是來的這般突然,媳婦實在是擔心極了。不過您也別擔心,媳婦已經去請了太醫過來,您一定會好起來的。”蕭氏接過丫鬟手中的帕子,在老太太的臉上輕輕擦拭。
她一邊擦還一邊柔聲說著話,旁邊老太太的丫鬟,此時沒了主子撐腰,又豈敢佛了這位大夫人的意思。而老太太的內室之中,因未開窗,室內又點著薰香,整個房間有一種悶悶地感覺,而謝清溪則在房間聞到了一種腐朽的味道。
謝清溪站在蕭氏的身後,看著她孃親坐在踏邊,一遍又一遍地給老太太擦拭著手掌心。蕭氏突然轉頭對周圍的丫鬟說道:“都給我出去,你們這樣多的人擠在這一處,豈不是要悶著老太太了。”
蕭氏和謝清溪的丫鬟一聽了此話,就立馬出去了。後頭也只有老太太的丫鬟還在,蕭氏睨了這幾個丫鬟一眼,輕笑一聲,柔柔問道:“我讓你們出去,你們怎麼不走?難不成心裡是沒有我這個大夫人不成?”
“大夫人,奴婢們不敢,只是奴婢們是老太太的貼身丫鬟,不敢輕易離了老太太,”老太太四個大丫鬟中的魏紫乃是四人中的主心骨,這會只得硬著頭皮說道。
“老太太有我和六姑娘親自照顧,難不成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不成?”蕭氏將老太太的手臂翻了過來,用帕子將她的手背又細細地擦了一遍。
就連謝清溪都被她孃親的動作弄的頭皮發麻,這動作真是……
魏紫頓了一下,後面三個丫鬟則是面面相覷,並不敢在說話。
“出去,”蕭氏又微微提高了聲音,而此時站在魏紫身後的洛紅則是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其他兩個丫鬟則是互換了一下眼神,四人都不得不退了出去。
雖說長輩身邊的丫鬟都有臉面些,可是再有臉面的丫鬟又如何能同堂堂的夫人相比較。如今沒了江老太太做靠山,蕭氏一句話這些丫鬟豈有不聽的道理。
蕭氏這會將手中的帕子遞給謝清溪,吩咐道:“將帕子浸在熱水中,再擰乾遞給娘。”
謝清溪接過帕子,稱了聲是,就趕緊去擰帕子了。
等回來時,就見她娘一邊接過她的帕子,一邊說道:“一晃竟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媳婦嫁到謝家也有二十年了。媳婦雖不敢居功,可是替謝家生了三子一女,也算是對得起謝家的列祖列宗了。怎麼,您就是非要和我做對呢?”
謝清溪原本還低著頭,在聽見最後一句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