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推開坐在**榻邊的白衣男子,手卻又一次一次的從他身體裡穿了過去。
郇玉楞楞的看著這些,急忙去推**上睡熟的冷若,手卻向從白衣男子身體裡穿過去一樣,從冷若的身體裡穿了過去。
這裡到底是哪裡?
為何會這樣?
白衣男子面上猶豫了許久,輕輕印上了冷若的唇。
雙手緊握成全,尖銳的指甲插入肉中,絲絲血跡順著手縫中流出,他面上渾然不知,眼睜睜的看著白衣男子吻上了冷若的像是蜜糖一般甜蜜而又美好的唇。
甜蜜?
是的……他深知那唇瓣的滋味,總是讓他怎麼品嚐,卻還嫌不夠!
“要早些醒來哦,我的若兒!”
說罷白衣男子,緩緩向外面走去。
細碎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躺在檀木雕花的**榻上的冷若猛然睜開雙眼,抬手,楞楞的摸上自己的唇,眸中複雜一片。
良久,她緩緩閉上了雙眼,撫上自己的心口,心中一遍遍輕聲呼喚著郇玉的名字。
郇玉……郇玉……郇玉……
你若是再不來,我可能真的會忘記你忘記也不一定哦!
我說的是真的!
她每說一字,都牽動著睡夢中的郇玉眉頭更皺一分。
這些話不斷的在郇玉耳邊迴盪著。
郇玉……郇玉……郇玉……
你若是再不來,我可能真的會忘記你忘記也不一定哦!
我說的是真的!
“你敢!”郇玉猛然驚醒,額上佈滿了細汗,胸口不斷的起伏著。
眼前的事物逐漸清明,郇玉環視了一圈。
撫上隱隱作痛的胸口:“原來是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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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無脈】
劉義手上搭著拂塵在前面領路,身後跟著三位約莫五、六十歲身穿太醫服飾的御醫。
三位御醫,身後略退一步,跟著三名手拎藥箱、年紀略小的藥童。兩名低眉順目的小太監,緊隨其後,一行人緩緩而來。
水榭外的涼亭裡,容清手中持著一個青釉茶杯,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入口,舌尖微甜;一股茶香慢慢從鼻端沁到咽喉;四肢百骸是說不出的輕鬆快慰。忍不住**又連連細品了幾口。
抬眸,看著迎面走來的一行人,含笑道:“公公和幾位大人來得倒是真巧,我這才剛命人泡的太平猴魁,公公和幾位大人可要坐下好好品上一杯?”
劉義:“世子爺美意老奴心領了。皇上口諭,不得有違,自是越早完成越好!”
容清含笑不語,將手中的青釉茶杯,湊到鼻子前輕嗅了下殘留在杯中的茶香,醇厚沁人心脾,很是好聞。
容清看向劉義身後其中一位較為年長些的御醫,笑道:“許院判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被稱作許院判的老者見此,睜著一雙渾濁的眸子打量了番容清,作揖道:“不是這位大人是?”
皇宮之內鮮少有男子出入,若是有男子不是皇子就是侍衛,亦或者是被皇上召見進宮朝中大臣,亦或者親王家世子爺。
許院判在皇宮就職多年,皇子,他基本上都見過。
若說侍衛,就這身穿著氣質便不可能。
故此許院判才用大人相稱。
劉義不逢時宜的笑了出來:“許院判真真是越發的糊塗了,琰王世子爺不過是在面上附了層面紗,你便識不得他了……老奴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世子爺遇險的那會,還是許院判您老守在世子爺身前,日夜不眠的給世子爺治傷的呢,如今倒是忘得乾淨啊!”
許院判一怔,睜著一雙渾濁的眼睛,從頭到腳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容清:“誒~年紀大了,不服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