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剛來嶺廣市的時候,就是他開警車送我去的華叔家。
現在他也是警隊的刑偵大隊長了。
“張哥,抓住大魚了嘛”
我遞了一支菸給他,他接過煙就抽了起來。
“全市的警察都出動了,市長及其黨羽都被雙規。那四個開發商也抓了。周書記讓我給你說一聲,該怎麼收網了。”
他坐在凳子上,拿起酒喝了一口。
我沒告訴他那瓶酒是面前這個人喝過的。
“走吧,教官,帶你去抓最後的大魚。尊,跑不掉的。”
我說著就站了起來。
其實這本來就是一個局,我把整件事搞懂的時候,就開始跟周叔布這個局了。
有些東西,埋藏了這麼多年,當絲連成線的時候,一切都明瞭了。
尊的確在嶺廣市,而且他身份還非常的特殊。
其實我也是前幾天才想通的,鄒青海早年是在嶺廣市起家的。他本來是可以坐震陽在嶺廣市這個位置的,但他卻被調去了蓉城。
然後很快就統一了蓉城的勢力。
也不算他統一,也是因為最之前羅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原因,把勢力從蓉城給撤走了,然後生府一垮,蓉城就變得群龍無首。
或許尊就是看到了這一點,才把鄒青海派去了蓉城,接手蓉城。
當然也或許不是尊,也可能是他更上面的人。
當年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羅宇不會無故消失,然後把勢力都撤走了。
而且撤去了那裡,現在也沒人知道。
不對,也不算是無人知道,
我想黑影是知道這點的,因為他本來就是羅宇的手下。
有些事,就是刻意去想的時候,怎麼也想不通。
但有時候就突然想通了。
我們朝外面出去,直接坐到了車上。
教官瞪了我一眼,“張遠,如果這次你還是沒有讓我抓住尊,那你等著吃槍子兒吧。”
我眉頭撬了撬,臉上露出了無所謂的表情。
這裡是嶺廣市,我周叔是嶺廣市的市委書記,他要是敢碰我,那他跟他帶來的二十多個幽魂一個都走不出嶺廣市。
坐到車上,密密麻麻的車隊直接就朝前面駛了出去。我坐在車上抽著煙,兜裡面的手機響了起來。
望著手機螢幕,我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接通電話就笑著說道,“喂,躲在哪兒呢我馬上就過來找你啊。”
“張遠,你算的挺精的啊。不過你來晚了一步,我走了。就算你到了地方,你也見不到我。你千算萬算,最後還沒有找到我,你是不是太失敗了啊”
我笑了笑,“放心,你跑不掉的。這次是全國行動,上面是有意要搞垮你所在的組織。估計其他省份也開始動手了,你說你還能逃到哪兒去”
“張遠,你太低估我帝王了。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帝王我們後會有期吧。”
結束通話電話,放下手機,我走急忙撥打了一個電話,“周叔,帝王他們要出境”
聽到周叔的答覆,我才放下手機鬆了一口氣。
帝王,這次我看你往哪兒跑
這時,我拿起手機發了一條簡訊,“他離開了。”
過了沒一會兒,就有一條簡訊給我發了過來。
“你還算是講信用。”
我皺了一下眉頭,繼續編織了一條簡訊,“我有一件事不明白,他是你爸,你為什麼會選擇出賣他”
“為了孩子。”
望著這條簡訊,我陷入了沉思,叼著煙就抽了兩口。
把菸頭從窗外扔出去,我就嘆了一口氣。
人性這個東西,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