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你知道我們警察的做事流程,沒有證據,誰都可能是兇手,我們警察不能主觀懷疑任何人。”
“草,這還不夠明顯嘛,還需要幾把證據啊。大口,做兄弟的敢跟你保證,這件事肯定是帝王那個狗日的做得。他知道我們會去找何律師,所以才會提前派人下手殺了何律師。麻痺,現在何律師死了,那個股份的事也不知道特麼該找誰了。”曹康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還是那句話,現在沒有證據,我不能去抓人。如果有證據證明這件事就是帝王做得,那我肯定會抓他,不會讓他逍遙法外的。”
我盯著大口看了看,我總覺得他像一個人。他現在跟以前的宋彬太像了,無論做什麼都要講求證據,按證據辦事。
他這樣做我當然理解,畢竟這是警察正常的辦事程式。
但我總覺得大口變了,他現在是一個真正按程式做事的執法者。
再也不是我們之前認識的那個大口了。
他現在或許離我們越來越遠了。
“兄弟,別說了,我理解你。按照你們警察的程式,我們三個現在是不是應該回警察局跟你錄口供啊”我對大口問道。
大口笑著搖了搖頭,“沒那麼麻煩,你們就在這裡給我口述當時的詳細經過,警察局就不用去了,難得走那些複雜的程式。”
我沒說什麼,將我們知道的詳細經過全部給大口口述了出來,然後簽了字。
“行了,兄弟們,我現在還要去現場,就不跟你們喝酒了。等我忙過這段時間,我到時候來請你們喝酒。”
大口跟我說完就急匆匆的上了警車,然後開著警車匆忙離開了。
“草,我們特麼都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了,結果還特麼讓我們錄口供,還簽字。早知道當初特麼就不送他去警校了,暮陽,當初你家也不該幫他。麻痺,最後養了一隻白眼狼。”曹康抽著煙蹲在地上就一臉生氣的說道。
見曹康這樣,我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行了,都是自家兄弟,說這些做什麼。再說了,大口現在是警察,他做事也要走程式的,這些我最清楚,我也理解他。你們也理解他一些。”
“原子,你不要總是護著他行不行。他現在已經變了,在他心裡面已經沒有我們這些兄弟了,他現在想的就是怎麼升官發財,怎麼往上面爬。哪裡還看的起我們這些泥腿子啊。我覺得昨晚上耗子那些話就說的沒錯,他現在跟我們已經不是一條心了,我們也別指望他什麼了。”
“行了啊,瞎說什麼,他大口永遠都是我們的兄弟。昨晚耗子說的那些話全是說的氣話,都給我馬上忘了,以後別再說這些傷害兄弟感情的話。”
我叼著煙蹲在曹康旁邊,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就說道。
其實無論是耗子也好,還是曹康也好,他們說的都沒錯。我也感覺大口變了,他現在只講究法律,心裡面也只想打擊犯罪。
而他繼續這樣下去,那跟我們之間的距離也會越來越遠。
可我不想因為這些而破壞我們兄弟的感情,兄弟情義是我心中最重要的部分。所以我不會隨意揣測自己的兄弟。
“原子,現在何律師死了,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趙暮陽對我問道。
我低著頭想了想,現在何律師被他們殺了,最重要的一環也隨著他的死而斷了。
“何律師現在死了,現在我們就只有從何律師的遺物,或者你爸的遺物開始著手了。希望他們能給我們留下什麼股份轉讓的憑證。找到這個憑證,到時候我們一樣可以向法院申述,要回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對他們說道。
“既然決定了,那我們就趕快去何律師的家吧。我們去找找看,看看他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曹康站起身,就急忙對我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