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新來的保鏢。”葉秋跨前一步,說道。
“叫什麼名字?”
“葉秋。”
“葉秋?就是剛才點名地時候沒人應的那個?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你把唐氏當成什麼了?你又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咱們唐董還每天準時上班呢,你是來做大爺的?”男人長地挺周正,就是說話有些刻薄。而且他準備拿葉秋這個典型來個殺雞敬猴,省得這群傢伙以後不好管理。
“對不起。找錯了地方,所以耽擱了幾分鐘。”葉秋鬱悶地解釋道。他確實是找錯了地方,不過,是找錯了停車的地方。原本找到個停車位,剛剛準備將車開過去時,就有一個女人開著輛寶馬對著他狂按喇叭。示意那車位是她的。葉秋只得又重新找地方。
“找錯了地方?你眼睛瞎了?唐氏這麼大的牌子你看不到?這種眼神還跑來應聘保鏢?”
葉秋皺了皺眉頭,說道:“說話最好客氣些。既然知道這是唐氏。就要注意維護唐氏的形象。”
“喲,你還教訓起我了。小子,大爺來唐氏做保鏢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教訓我?你不夠格。”
“做地時間久並不能代表你獲得了可以侮辱別人的資格。”葉秋板著臉說道。“還有,我沒有你這樣地大爺。如果你不懂怎麼說話地話,那就儘量少說話。”
曲意在旁邊看到葉秋和安保部副主任頂槓,心裡隱隱有些快感。葉秋的身手他見識過,實在是太過於凌厲。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信心打地過他。
自己地手下有這樣的高手並不是件好事兒,有可能自己隊長的位置也被他給搶走了。
他還琢磨著後面怎麼將葉秋給趕走呢,沒想到他第一天就和張展發生衝突。張展年紀輕輕就成為安保部副主任,還不是上面有人給照應著。
平時張展就在安保部飛揚跋扈,大家都知道他有後臺,也沒有人敢去招惹他。連安保部部長都避開風頭,儘量不和他發生衝突。
張展原本只是想在葉秋身上立威,並沒想過要如何為難他。他平時驕縱慣了,和人說話就習慣性的會帶上些髒字。包括安保部部長都不和他一般見識,其它人更是不會將這些小問題放在心上,沒想到葉秋這麼認真地糾正他。
被葉秋這麼當眾頂撞,張展覺得自己顏面掃地。對葉秋這個膽敢頂撞他的新兵自然是破口大罵。
“從哪兒來地不長眼的小王八糕子?我怎麼說話還用你教?怎麼著?不想幹了是吧?不想幹就趕緊給我滾蛋。我們唐氏不愁招不到人。”
“唐氏不是你家,你有什麼資格為唐氏做出決定?”
“我還就是有資格決定是不是要錄用你。”張展回頭看著曲意,說道:“曲隊長,這就是你們昨天招來的人才?我有點兒事兒不在,你們就是這麼為唐氏把關的?這人是什麼素質,你們都看到了吧?”
曲意賠笑著說道:“張主任,當時覺得他身手還不錯,就招了過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性子——你看著怎麼處理。我們當然是要聽從領導的命令。”
張展覺得曲意這小子很上道,就故意板著臉說道:“唐董最重視安保工作,你們都是知道的。知道唐董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做什麼嗎?就是要擴充我們安保部。我們自然要將這個問題高度重視起來,招聘高素質合格的保鏢人材。像一些素質不過硬的人渣,堅決不能讓他留在唐氏的保鏢隊伍。”
葉秋地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在旁邊冷眼旁觀,看著張展在臺前道貌岸然的講話。明明是因為和自己有私仇想將自己趕出門,非要做出一幅為國為民為唐氏的醜惡嘴臉。好像不把自己趕出去,唐氏就要完蛋了一般。
原本做這個保鏢是自己的臨時起意,而且沈墨濃離開的時候,再三請求葉秋,一定要幫她照顧好唐果。唐布衣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