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義、信五關,每關一個高手,必須自己過,不過可以有一人護法,但一有護法,每關難度也增大。”顧尋月說到。
“這樣啊,明天我們先去拜訪會長,然後再作商量,如果不行,就闖五關!”宋琦定下了主張,顧尋月臉上卻充滿了擔憂,她知道內幕,很是擔心,俞秋白卻不清楚,見顧尋月一臉擔憂,在桌子下面握著了她的手,顧尋月望他嫣然一笑。
眾人商定好之後,柳致知三人回到賓館,柳致知見宋琦胸有成竹的樣子,問到:“宋兄,你真的有把握?”
“我看他們兩人面相,卻有夫妻像,應該沒有問題,說不定還請老弟幫忙!”宋琦很鎮定地說。
“請我幫忙?讓我做顧尋月的護法?”柳致知醒悟過來。
“你應該是他們的福星,如果不行,只能請你出馬,你已入化勁,劍術也有小成,聽說,你還悟出一種術法。”宋琦說到。
“宋兄,你是從面相上看出來我是他們的福星?”柳致知問到。
“不是,我只是從面相上可以得知,你不是一個短命之人,隱隱有些氣運在身,對付袍哥會,老弟一出,絕對擺平。”宋琦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地說到。
樊川臉sèyīn沉,他已得知明天宋琦等人前來拜訪,是為了顧尋月,他本來很看好顧尋月,甚至有過一個想法,能否將她收入房中,天地人三部中,女子並不多,出sè的更少,當初他將顧尋月放在人字部培養,就有點這個意思,他雖是一個武人,卻讀過不少書,最佩服的是胡雪巖,甚至想學胡雪巖,胡雪巖以小妾控制各處產業,這個方法他很認同,他有兩個情人,不在蓉城,卻在川省的另外兩個城市,控制那邊的產業。
女子有才能可以,不必有什麼武力,所以他將顧尋月向管理方面發展,不料顧尋月居然無意間找了一個師傅,學成一身功夫,達到明勁程度,不過並不放在他的眼中,他一身功力已入化勁,不過這幾年氣血有些衰落,但也比暗勁強。
顧尋月這段時間異常表現,他早有發現,卻是談了一個小白臉,一個普通人而已,並沒有越軌,他並沒有放在心上,之所以沒有動手,腦中甚至有一種以俞秋白來要挾顧尋月的打算,今天晚上的事也有人告訴自己顧尋月行蹤,雖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剛才顧尋月也向他通了電話,告之了這件事。
第二天一早,顧尋月帶著四人準備去見樊川,袍哥會並不是一個公開的組織,樊川在青羊宮不遠處有一幢別墅,地方不小,顧尋月得到電話,就在別墅中見宋琦。
宋琦買了一件上檔次的工藝品,按江湖禮節去見樊川,柳致知第一次知道現代江湖的拜見,以前都是在書上見到。
五人經過青羊宮附近時,顧尋月叫了起來:“師傅,你怎麼在這裡?”
柳致知抬頭一看,卻是一個標準的道人,頜下花白鬍須,一臉自在愜意之sè,旁邊一個老頭,卻是休閒服,很jīng神,手上肌肉面板根本不像老人。
“原來是小月,今天領著一幫人去什麼地方,這個是你的男友?”老道指著俞秋白說到。柳致知知道這個老道是顧尋月的師傅,不由細細打亮這個老道,老道看起來很平常,但眼中不留意閃現一點jīng光,周身氣血自然鎖住,柳致知已入化勁,但氣血卻不能完全鎖住,在國術之中,唯有抱丹成功,氣血才能鎖住而不洩,修行者除非有特殊方法,一般不入金丹,也很難完全鎖定自己的氣息,老道沒有修行者那種法力微弱與周圍相共振的感覺,應該不是修行人,但柳致知也說不準,也可能是境界高,但從氣血上看,應該抱丹成功,走得是武術這條路。倒是那旁邊老頭乍看是武者,身上倒有法力痕跡。這些是柳致知近rì來,因與外物相感,而逐漸掌握的方法,換一個修行者,不一定能如柳致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