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準備些什麼東西,是香燭黃紙,還是其他一些東西,我去準備!”
柳致知也順著周宇叫,說:“他叔,不要叫我大仙,就叫我小柳,東西不要準備,我先去看一下具體情況,然後再拿對策。”
“那怎麼成呢?大仙不要難為我們!”周宇的三叔說到。
“那就叫大師吧!”周宇知道實情,便換了一個稱呼,柳致知見換湯不換藥,也無可奈何,便由他們去了。
到了周濤家中,周濤家中比周宇家大上不少,看來也比周宇家有錢,柳致知聽周宇說過他的三叔,算是一個小生意人,柳致知未入正門,先向四面看了一下,他對風水雖不jīng,也懂些門道,畢竟賴繼學可是風水名家,加上柳致知對物xìng的感覺超過一般修行者,眼睛不由望向前方對面小山上一塊平地,柳致知眼睛一眯,心中有數,對周宇三叔說:“以前對面那座小山上可是有一座廟?”
“大師果然利害,以前那邊有一座山神廟,後來在破四舊中拆了,那是我小時候的事,不少人都不知道,難道有什麼害處?”周宇三叔問到。
“沒有什麼事,已事過境遷,如果不放心,門上可懸一面鏡子。”柳致知淡淡地說到,廟宇在風水因與神靈相通,往往聚集yīn氣之類,確有不利,除此之外,這處房屋風水倒是沒有什麼大礙,既不是什麼寶地,也不是什麼絕地,或者說,柳致知看不出有什麼不妥之處。
柳致知三人入內,一面中年婦女迎了出來,周宇喊她三嬸,柳致知打量了一下,氣sè並不太好,並不是正常那種憔悴疲勞,而是有一種被yīn邪之氣淡淡侵襲過的感覺。
不過她一見柳致知,心中好像生了一種安定感,多了一層信心,這實際上是柳致知那種格物之道形成一種特殊媚術的結果。
柳致知入內,周宇三叔已將周濤喊了出來,現在人還算正常,不過在柳致知眼中,卻是氣神兩虧,人很瘦,眼中帶著一種畏懼的眼神,好像有點怕光,臉sè中有一層極淡的青sè。
柳致知知道這是一種正常現象,如果周濤氣血兩旺,一般yīnxìng資訊體根本不能附體,旺盛的氣血對靈體有傷害,出馬仙不少在出馬之前,往往有不少受到jīng神**折磨,大病一場,然後才會出功能,大仙才能附體。
柳致知感應到周濤身上有幾股奇怪的氣息,yīn涼不類人類,而且互不相同,知道這就是周宇所說幾位大仙,而且此種氣息和周濤自身氣息纏在一起,不覺微微皺眉。
“周濤,我聽你堂哥說過你的情況,再觀你氣息,有靈體附體的痕跡,有兩種解決方法,一是你開堂口,和那幾位大仙商量,分個主次,從此你就成為一名出馬弟子,也會有些神通,普度世人,如果你願意,意識到這一點,現在這種磨難很快就結束;另外一種,就是徹底擺脫這些,成為一個普通人。”柳致知說到。
“柳大師,我家兒子不能成為出馬弟子,那是迷信,雖然這兩年搞堂口的人很多,我家不願意!”周宇的三嬸立刻說到。
“我是問周濤的想法,你們先看看周濤的意思,個人沒有意願,那些東西很難上身!”柳致知淡淡地說。
周濤一下子愣住了,有些遲疑,好像在舉棋不定,試探地問到:“如果成為出馬弟子,是不是有很多異能法術之類的?”
柳致知搖搖頭說:“你會出一些功能,不過不要報太高希望,這不是小說,最多有些治病消災預感之類功能,並且這些功能是仙家借你身體施展,你最多能開眼,可以看見一些yīn物!”
“那麼你自己有沒有法術?”周濤問到,柳致知從周濤問話中知道,這是一個追求神通,誤入歧途的人,也沒有人傳授他修行,不知從什麼地方知道一些修行的皮毛,結果惹妖靈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