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忍不住感慨：「哥哥，你該給那些前排的記者加錢。」

殷承珏失笑：「你看出來的？」

容瑜：「這還不明顯嗎？他們都快把「我們是拿錢辦事」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殷承珏：「被看出來了，那就說明他們的演技還不到家，我不扣他們工資都不錯了。」

電梯「叮」地一聲，抵達了殷承珏辦公室所在的樓層，還沒走出去，就聽到了繁忙的腳步聲。

相比於下面的空曠寂靜，這層的忙碌就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

「殷總，這些材料需要簽字，您先看看。」

殷承珏一進到辦公室，關助理後腳就拿著一堆檔案袋跟了進來，看到容瑜，簡單打了個招唿。

「我去泡咖啡，你們先忙。」容瑜主動去了茶水間。

關助理關上辦公室的門，才道：「殷總，安董那邊也開始拋售股票了。」

殷承珏頷首：「老狐狸也沉不住氣了。」

關助理：「現在網上全都是寰晟的黑料，說是漫天飛都不為過，任憑哪個持著寰晟股份的人都沉不住氣吧。」

殷承珏：「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就怕他們不拋售，留著當紀念品呢。」

關助理：「……大約沒人有這樣的愛好。」

說到這裡，殷承珏沉默了一下：「我今早看了一下，還有一小部分股沒有收回來，暫時沒查到是誰，不是熟識的帳戶，真不知道寰晟的股價都跌到這份上了，那人還留著那一份幹什麼。」

容瑜拿著咖啡過來，在他們面前放下，隨口問道：「什麼留著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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