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謝予晴立刻義正詞嚴,「我跟鬱清只是純純的朋友關係。」
「純純的朋友關係,送你那麼多票?」容易問道。
「呃,我臉皮厚。」
「純純的朋友關係,會同居?」他又問。
「這不是宿舍在裝修嘛。」謝予晴也很苦惱,「誰讓老闆不當人呢。」
容易對她的藉口嗤之以鼻,「就你那性子,對人家沒興趣,會住他家裡?」
「真沒有。你可能不知道,我告訴你一個別人都不知道的小秘密,他是我高中同學。」
容易卻又用看白痴的眼神看她,「我知道啊。」
她大驚,「你怎麼知道?」
「你是不是傻?他不是發過一篇長文麼。」容易擠眉弄眼道,「什麼暗戀,什麼抱歉的。」
「……」
他像是看穿了一切,總結道,「行了你不用找那麼多理由,我不是道德審判你,就是怕你玩得太花,到時候東窗事發被噴抑鬱。」
謝予晴無奈,「可我真是單身啊。」
「那也得有人信啊。」容易重新拿起筆,漫不經心地躺到椅背上,看起了剛才的復盤影片,「誰讓你之前一直預設不反駁呢。」
她啞然。
她現在也很後悔。
都怪當時聽信了毒雞湯,覺得坦坦蕩蕩就好,結果現在全世界都以為她和鬱清有一腿,連她解釋都失了底氣。
不過……
「我要是有男朋友,謠言就不攻自破了。」
「天真。」容易卻分神輕哼了一聲,「你身邊多個男人,別人只會覺得你要麼劈腿,要麼預設分手另結新歡。」
「那我還就洗不清了?」
「嗯,認命吧。」
認命?
開玩笑。
謝予晴不信這個邪,晚上到了吃飯的點,難得沒點外賣,去食堂轉悠了一圈。
真就是巧,遇到了幾個kpl的隊員。
她迅速撿了幾道子菜,就端盤子走了過去,在他們看過來的眼神裡,非常親切地問,「我可以坐這裡嗎?」
隔壁桌的吃雞隊員抖了三抖,餘光瞟了過來。
「可以啊。」kpl分部與他們lol分部隔得遠,平時接觸也不多,隊員們對這位漂亮姐姐還是很有好感的,小中單更是熱情地用紙巾幫她擦了擦桌子。
謝予晴很感動,剛想說些什麼,一張明信片就遞了過來。
她還以為是什麼選手明信片,剛要張嘴問,卻見那小中單一臉真誠地問,「晴天姐,能幫我向二水哥要簽名嗎?」
她表情一僵,也在這時看清了明信片上的人,伸出去的手一時停在接和不接之間。
不過,她沒尷尬太久,因為旁邊有人抽走了明信片,順帶拍掉了他的手。
「你缺心眼?」另一半的小打野振振有詞,「哪有人往人傷口撒鹽的?」
「……你說這麼直白情商不更低?」
「我哪直白了?」
「我哪撒鹽了?我就是試探我磕的cp到底有沒有分手而已!」
——如何不動聲色就讓兩個年輕人為她吵上一架?
「分手上熱搜」就行。
謝予晴以為聽到這些話,會很無奈,可令她更無奈的是,她居然還有閒心苦中作樂,默默打趣起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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