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自我了斷了吧,他留下的遺書似乎是這麼個意思,反正不管怎麼樣,他已經死了。臣,你趕快離開港口吧,一會船靠岸會戒嚴,你們快點離開洛杉磯,不要再管這件事了。”鄧普斯說話很倉促,只交代了幾句就掛了。
韓霽臣看著手中的小型聯絡器,皺著眉愣了半天……
媽的!有沒有搞錯,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告訴身在另一處的龍雲雷先撤,自己則點了根菸站在露臺上看著到處都是船隻的海面發呆,蔚藍的海,和被夕陽染上無盡暖色的天,加上遠處還時不時的傳來海鷗的鳴叫聲,一片安靜寧和的景象讓他有些混亂的思緒在尼古丁的沉澱下逐漸得到了平息,冷靜下來的頭腦跟著冒出個疑問。
自殺?
選在這個時間?
未免太湊巧了……
雖然不十分肯定,但韓霽臣直覺的認為——迪夫的死,應該不是自殺。
——不是鄧普斯做的手腳,就是那個狡猾的SP私下裡搗鬼……
但是鄧普斯不想他涉險也就罷了,那個男人應該沒有在保護完對方之後又將之偽裝殺掉的理由。
希望是自己多心,思來想去韓霽臣也想不到男人必須殺掉迪夫的原因——不想猜測變態的心理,韓霽臣如此可愛的為自己下了個總結之後放棄了對大腦的折磨。
這段時間過的實在不輕鬆,一直緊繃著到頭來竟然得到這麼個結果,雖然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但韓霽臣不得不承認不用冒險狙擊對方確實省去自己不少麻煩。
聯絡器傳來龍雲雷催促的聲音,韓霽臣掐熄煙後,最後看了眼熙攘的碼頭,收拾好槍支這才不慌不忙的離開這個是非地。
正文 頓悟
回到紐約老窩後,暫時沒什麼事的兩人又開始了各自忙碌的生活,韓霽臣的身體在慢慢的復原中,一等身體好些了就閒不住去尋找自己的夜生活了。怕禁慾多時的自己終會對哥們下手,不得不在夜裡出去勤懇的“播種”……
像往常一樣出現在老店裡,韓霽臣坐在不顯眼的位置一個人喝著酒,等待約好的兩隻小野貓的出現。對於時不時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搭訕者,通常回過一記冰凍眼就沒再有人敢打擾了,他算是這裡的常客,在暴躁的教訓過幾個想找自己“幹兩下”的傢伙後,“東方美人攻”這個綽號就一直貼在他的身上,沒有哪個不長眼的純1敢上門找他不自在。
可這一夜,卻意外出現了個膽大的不速之客。韓霽臣頻頻不耐的看錶,想著那兩隻小貓竟然敢遲到這麼久,回頭定要好好“懲罰”他們一番,正不痛快著,身旁長時間都因他不自覺散發出來的冷氣而空著的坐位上突然多出了一個人。沒得到女王的首肯絕對不能靠近他一公尺這個約定俗成的規則被一個沒常識的傢伙打破了,周圍的人注意到都不禁替那個人暗暗捏了把汗,可卻也同時興奮雀躍起來,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在旁偷偷關注起來。
閃爍著迷離燈光的舞臺上,那些特效玻璃櫃中跳著脫衣舞的美少年們看到這一幕後達成共識的紛紛停下了動作,或是躲到後臺或是鑽到恩客懷中等著好戲上演。
然而讓眾人意外的是,美人攻雖然在眾人的期待目光中冷著臉看向那個不知死活坐到他身旁的人,但接下來,卻並沒有出現火爆的場面……
韓霽臣非常意外在這種地方會見到這個龜毛的男人,經過先前的較量韓霽臣不得不承認對方有著不輸給他的頭腦和身手,回到紐約他料想日後工作此人定會再出來攪局,卻沒想到會這麼快又一次碰面……但現下碰到這種狀況,他不會天真的認為這樣的相遇是個巧合。
本寒冰一片的俊臉因為此人的出現而散發出更加逼人的寒氣,他扭過頭對著酒保說:“給這位先生一杯【盛典白卡】。”
既然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