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約,真的就要這樣的了結了麼?雙手抱著自己的頭,柳嫣月心裡充滿著不捨的無力。
對蕭遠河的來訪,柳隨風很是有些意外,他們本是肝膽相照的兄弟,但是因為子女的婚事問題,平日裡也很少見面,免得大家尷尬。
“遠河兄,真是恕罪,其實應該是小弟去拜訪你才是,太失禮了。”拋開兒女的私事,他們之間的情誼卻還是很深厚的。
蕭遠河瞪了柳隨風一看,罵道:“你這人,怎麼也變得女人來了,這麼虛偽,怎麼,不歡迎我上門啊!”
“汗,不要亂扣帽子,遠河兄能來,小弟求之不得,今天,咱們好好的喝幾杯,唉,一個人喝酒,乍喝乍不是滋味。”柳隨風笑臉迎人,把蕭遠河接進了廳裡,興奮的說道。
蕭遠河卻知道他心憂女兒,才會發出這般的感嘆,當下就介面說道:“好了,我知道你擔心嫣月,今天我也是為這事來的,當然,雖然有事而來,但是這酒還是要喝的,去,把你的珍藏拿出來,不許吝嗇。”
“為了嫣月的事?怎麼,那小丫頭又給你添麻煩了?”
“沒有,這小丫頭,我老頭不知道多喜歡她,只是今天來,我知會你一聲,我已經與小風商量過了,準備把這門婚約解除了,以前小風不懂事,把嫣月這小丫頭困住了幾年,好在現在還來得及。”
柳隨風一驚,問道:“遠河兄,小風他、真的同意了?”
其實柳隨風已經聽小女兒說過,但是他認為這只是個玩笑,女兒這般的國色天香,在東南可是被譽為三花之一的清純百合,蕭家的風流公子,會願意?
蕭遠河見他不信,連忙解說道:“小風自從車禍之後,已經浪子回頭,這也是我深感安慰的事,隨風老弟,大哥不會騙你的,只是婚約雖可解除,但是我已經與嫣月說過了,讓她在風正幫忙,這點還請擔待一二。”
柳隨風心裡震驚不已,為了這件事,他苦惱至極,甚至有時也想為了女兒與蕭家恩斷義絕,但是人性上,卻讓他沒有辦法這麼做,此刻這種訊息,還真是一種良藥,讓他所有的心裡壓力瞬間全消。
但是這一刻,驚喜的他不由的想起了女兒的話,當下在心裡沉釀了一會兒,說道:“遠河兄,咱們兩人本就情同兄弟,親如一家,這件你們既然都決定了,我當然沒有話說,不如這樣好了,這件就先這樣了,大家知道就好,等以後小風或者嫣月有了相好的人,咱們再即刻宣佈就好了,如何?”
蕭遠河想都沒有想,見到柳隨風一臉的沉重與鬱悶皆散,就知道壓在心裡的擔子已經卸掉,笑道:“行,這事就這樣說定了,走,咱們喝酒去。”
這幾年來,所有積壓的情緒與隔閡,在這一刻盡然暢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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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若辰在生氣,雖然上次的事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但是每當坐在了辦公室裡,她就不由的生氣,因為這個辦公室會讓她想到不爽的情景。
那天,她是真的哭了,從小老頭子就對她特別的嚴格,就如對待自己屬下計程車兵一樣,從不循私,她也很爭氣,從不向任何人任何事低頭,更不要說無力的哭泣。
在她的心裡,哭泣是弱者的表現,她不是弱者。
這件事,她只是被上面訓了頓,倒沒有給什麼處分,不過那張戲謔可惡的臉龐,這些天的夜裡,卻把她折磨得半死,這一切,皆為那個王八蛋的風流公子。
大批的軍火流入東南,她身為市局局長,當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立刻把這一情況,向上面彙報,請求指示。
指示已經回覆,上面已經派人下來,專門就此事,成立破案小組,偵察軍火的去向,消除隱患。
“咚咚-----”清脆的敲門聲。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