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兔……這一頓午飯林蘭和李明允吃的特別香。
住的還是以前那間房子,屋前芭蕉,屋後海棠,推窗是景,閉門幽靜,偶爾傳來幾聲鳥兒的鳴叫,更顯山中清幽。
走了這大半日,林蘭有些疲累,李明允便陪著她小憩一會兒。
他像是哄著小嬰兒,一手有節奏的輕拍著她的脊背,低著頭目色溫柔的著懷裡的人兒微闔著雙目,那密密長長的睫毛卷翹著,微微顫動著,讓人忍不住想要親吻上去,卻又怕擾了她的清夢,只好將目光移開,卻又落在她櫻紅的唇,嬌豔欲滴,像枝上剛剛綻出的花苞,喉結無聲滾動了一下,目光再往下移,入目是她細長的頸項,凝脂如玉的肌膚,領口微敞著,深陷的鎖骨和那若隱若現的溝壑,小腹驀然一緊,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
按說他們成親也有三年了,即便算不上老夫老妻,也不該似毛頭小夥一般,經不得誘惑,可他的身體就是這樣輕易的被誘惑了,無比誠實的反應出心底的渴望。許是遠離了塵世喧囂,遠離了世俗紛擾,在這裡,唯有她,唯有滿心的情愛,所以,才特別動情吧!他如是想。
輕輕的解開她的衣帶,小心翼翼帶著點頑皮的心情,像在偷吃糖果的孩子,吻輕柔的落下,手悄悄的撫上那如絲般柔滑的肌膚。
林蘭睡的迷迷糊糊,感覺到他的手在作怪,初時也不以為然,繼續自己的好夢,可是他似乎越發的得寸進尺,在她身上到處點火,誓要喚醒她的欲、望。
漸漸不穩的呼吸出賣了她。
他啞然一笑,低低笑道:“醒了?”
林蘭嬌嗔著:“討厭,我又不是木頭。”
他低笑:“你是木頭才好,可以任我為所欲為。”
“呸,你才木頭。”林蘭惡狠狠的咬他的下巴,著力卻是輕柔的,反倒像是在挑逗。
他笑著捉了她的手按在他身下的腫脹:“木頭可不會有這種反應。”
她似被那灼熱的溫度和堅挺的硬度嚇到,想要抽回手,卻被他牢牢的扣著。不由的羞紅了臉,很想問……你今兒個是不是吃春藥了,怎得變得這麼可怕?
她既然醒了,他也不必再剋制。迅速退了已經被他解了一半的衣裳,將頭埋在她胸前,肆意的憐愛她的綿如,見那豐盈處,粉粉的一層暈色,恍若桃瓣的顏色,忍不住叫人細細品嚐。
“明允。輕點……疼……”林蘭低聲央求著,嬌吟聲聲溢位。
他肆意的撫弄著,吮吸著,絲毫不為所動,恨不得將她吞進肚子裡,融為一體。
那輕微的脹痛過後是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像一道道電流,彙集在小腹處。身體裡像是虛空了一般,渴望著被充實,被填滿。
“明允……明允……”她渴望著。這渴望卻說不出口,只好無助的一聲聲喚他的名字。
“我在啊蘭兒……”他眼裡是會心的笑,他知道她也動情了,知道她在催促,可他就是不依她,惡作劇般的吊著她。
林蘭好生惱火,誰問他這個?她又不是傻了,他正在她身上為非作歹,她自然知道他在,這個傢伙。越來越壞了,看誰壞的過誰。
林蘭伸手去摸他的乳、尖,學著他逗弄她的樣子,在那頂端摩挲著,聽見他倒抽一口氣,林蘭便推開他的身子。抬頭吻了上去,他會的,她就不會麼?看誰耗的過誰。
他的呼吸越發的急促粗重,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眼中似有兩簇火苗在攢動,他輕咬牙,喑啞著:“蘭兒,你是個小妖精。”
“嗯,你是大妖怪。”林蘭舔弄著他的乳、尖,含糊不清的說。
明明是那樣激情如火,欲、望如潮的時刻,偏生被她一句大妖怪給洩了氣,李明允忍俊不禁,一把扣住她作怪的雙手,扣與頭頂,身子重重壓了上去,故作兇惡的說:“好啊!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