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石楚一副茫然的表情,不是她沒聽清楚,而是她實在有點不瞭解他問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我是問你,渴不渴?”放月露出微笑。
“渴?是有點喝……”想想還真是有點渴,剛才喝的那杯咖啡澀得不得了,弄得她直想喝杯開水。
“那好,我請你喝水。”放月沉穩地說。
“請我喝水……”
石楚還有好多好多疑問句還沒問出口,可是好像有點來不及了,只見齊放月不耐煩地槓起了她,而石楚還不想一路上招人非議,當然也就安分地鎖緊嘴巴了。
來到一間豪華的套房後,石楚才有了上當的感覺。
“喂,你不是說要請我喝水嗎?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她環顧著四周,這種套房佈置得華麗而俗豔,一看就知道是給人做“那種事情”用的,這下流的傢伙,該死的他還帶她來這裡!
“喏,水。”放月由熱水瓶裡倒出一杯水來遞給她。
“這就是你所謂要請我喝的水?”石楚沒有接手,只瞠目結舌,哪有人那麼沒誠意的,請人喝水也不到高階點的地方,還給她喝這種看起來不太乾淨的水,真噁心!
“渴就快喝。”放月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惡,鬼才會喝,你自己慢慢享用吧!我要走了。”石楚轉身想離開,卻被他一下子捉了回去。
“不想喝水,我請你喝酒。”放月語氣放緩了,他一手帶著她,邁開大步往酒櫃走去,很快開了一瓶葡萄酒,“喝一點,外面冷,喝完我送你回去。”放月遞過酒杯給她,順便將她擁入懷裡。
石楚不置可否地接過玻璃杯,三兩下就解決了,滿好喝的,她酒量還算好,只微微紅了臉頰,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
“想回去了嗎?”他問,淨撿些言不及義的話說,他已知道這是治這小女人最有效的方法,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就會忘了原本堅持的是什麼事了。
“嗯。”頭開始有點暈了,奇怪,那是葡萄酒嗎?怎麼喝起來感覺像伏特加?他應該不至於耍詐才對,更何況那是一瓶沒開封過的酒,應該不會有向題,嗯,不會……
“是不是有點想睡?”放月難得體帖地盯著她問。
“你怎麼知道?”努力地攀住他的肩膀,勉強地擠出聲音,石楚可不想讓自己滑下去,跌到地板的下場很慘,這她瞭解。
“我當然知道。”放月露出微笑,那顆安眠藥還真有效。
“我……我想睡……”石楚喃喃地顯出睡意,整個人幾乎已經黏在放月身上,她逕自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起來。
放月寵愛地揉揉她的頭髮,好呀!今天暫時放過她,可是如果再不把她丟到床上去,讓她那身誘人的薄衫和被單卷在一塊的話,他可不能保證接下來自己會有多君子。
舒服地窩在一個溫暖的地方,石楚滿足地品嚐溫軟,這地方實在是太可愛了,就像棉花一樣軟,觸感好極了,就像有人在替她按摩一樣,感覺美妙得令人都不想起來了。
“恩……”輕吟出聲,石楚貪戀地翻了個身。
“醒了嗎?”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誰啊?這是誰的聲音?石楚睡眼惺忪地把眼睛睜開,一張令人無所遁逃的英俊臉龐隨即映入她服簾,兩人面孔僅距寸許間,齊放月那雙原本似鷹般銳利的眼眸,此時盡是縱容。
這是他嗎?永遠能讓人不寒而粟的冷麵煞星嗎?石楚頗為諒訝地想。
“你……我……”石楚結結巴巴地快咬到舌頭,想問的話卻一句也沒問出口。
“你昨晚喝醉了,在我這裡借睡一晚,如此的答案,你滿意嗎?”放月想也知道她有一肚子的疑問句,不給她幾個答案,恐怕她會消化不良。
“你怎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