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喬磊被逼到了牆角,想要起身跑出去,被呂達一直手摁住。
「你寫還是不寫?」虞姝冷若冰霜,滲人的很。
喬磊搖頭,還是不願意。
之後虞姝沒再手軟,按照呂達所教,利落的挑斷了右腳腳筋。
屋外的獄卒閉了閉眼,太血腥了,彷彿能聞到血的味道。
「啊……」喬磊目眥盡裂,想叫叫不出來,疼痛蔓延五臟六腑,彷彿要把心給掏出來。
「寫不寫?」虞姝厲聲質問,她倒是想看看,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喬磊沒開口,下一瞬,虞姝把他左腳的腳筋也挑斷了,血流了滿地。
如果沒有及時包紮,喬磊很可能因為血盡而死。
「還不寫?」虞姝冷笑一聲,「呂達,把他的褲腳提起來,常聽說佛祖割肉餵鷹,不知道你的肉,割下來,鷹會不會吃。」
「唔唔……」喬磊口不能言,雙腳疼的已經無法動彈,片肉之苦,誰能忍受?
虞姝不管他能不能動彈,劍尖劃過他的肌膚,很快便是鮮血淋漓。
「這把劍可真是好用啊。」虞姝笑起來,有幾分瘋魔的氣息,彷彿走火入魔一般。
「唔唔……」喬磊疼的滿頭大汗,眼看著她的劍就要化為切肉的刀,連忙伸手指了一下紙筆,他不怕死,可是這樣的死太折磨了,他忍不了。
呂達把紙筆放到他面前,喬磊用左手寫下了豫王二字。
虞姝捏緊了紙張,提劍插入他的胸口,就在暗箭射入外祖父胸口的位置。
「喬磊,下輩子你最好別遇到我。」
隨後拔劍,那瞬間,血迸射出來,濺到了虞姝的裙子上,雪白的裙上,開出了一朵朵紅梅。
虞姝捏著劍轉身往外走,呂達連忙跟上,喬磊像是一團破布似的被扔在地上。
喬磊睜大眼睛看著胸口的窟窿不停的冒血水,像是一汪清泉一般,身子越來越冷,逐漸感受不到疼痛,就這樣睜著眼睛斷了呼吸,死不瞑目。
「主子,豫郡王現在好歹是郡王,不然找太子出手?」喬磊就算了,不過是個必死的人,可是豫王卻不同。
虞姝什麼都沒有說,抿緊了唇,上馬就往豫王府去,此刻和虞姝說什麼都沒用了。
呂達沒辦法,只能跟上。
到了豫王府,原先賀雲槿安排的那些人,自然是不可能攔她,只能迅速去報給賀雲槿。
虞姝如入無人之境,劍尖還沾著血,閃著寒光,若是尋常人看見,必定是要嚇破膽。
她一腳踢開豫王的寢屋,可看見的景象讓她也驚了一下。
原來以為豫王只是被圈禁,還是郡王之尊,想來日子也不會多差,可是一路進來,竟然無人阻攔,而此刻,看著豫王躺倒在地上,像是一團抹布,死了一樣,與她想像的差距很大。
豫王撐著手肘從地上起來,用手遮了遮突然進來的光芒,看清楚是虞姝,譏笑道:「怎的,連你也要來羞辱本王?」
「喬磊的弩、箭是不是你給他的?」虞姝上前一步。
「你在說什麼?」豫王被關在這裡,連西靈發生過戰事都不知道,有人日夜守著他,他也想過自盡,可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在這個見不得關的地方,已經被關了不知道多久,只是覺得像一輩子那樣漫長。
「你是不是曾經給過喬磊弩、箭?」虞姝不知道到底是誰把豫王弄成這副模樣,她也不想管,她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豫王想了很久,隨即笑了,「莫不是賀雲槿那個廢物死了?」若非如此,虞姝何必這般死了至親的模樣來質問他?
「是不是你?」虞姝的劍抵上豫王的胸口。
豫王低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