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恨意更多了幾分。如今的情勢,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明讓是被人安排進宮中的。
“肅王到是有臉來責問我嗎?”那黑衣身假聲笑道,“王爺身為南疆的後裔,不思考如何為南疆人做點什麼,居然還支援朝廷圍剿南疆部落!!”
“大膽狂徒,不得妄言!!”肅王不想在聽黑衣人說下去,高聲打斷他的話,雖然只是短短几句話,他便猜出來人的身份,最多逃不出是南疆某個部族的首領。
“南疆世代與華夏友好相處,唯獨到了這代首領,竟然要挑撥南疆人和華夏人的關係!!”肅王言如寒冰,“我到不知那些不顧將南疆族人生命與不顧的人,有什麼好值得同情的!”
“少說廢話!!今日殺不了你!!來日也一定要將你殺了!!”黑衣假面人說罷,轉身拉起明讓,眼見就要逃走。
肅王哪裡肯讓他們逃走,寒光再閃,刃劍相碰聲,叮噹作響,黑衣假面人也是身影飄然,一劍一刃,瞬息之間過了數招。
瑞晗心中焦急,可這種級別的打鬥,已經不是她能插上手了。影十七害怕明讓將瑞晗抓去做人質,立刻上來將瑞晗護到一旁。
明讓不知是出於什麼心裡,也沒有上前去幫黑衣假面人的忙,而是選擇冷眼看著他們二人打鬥。
西廠影衛都是些處變不驚的人,如今這樣的情勢,他們唯一要做的事情便是將瑞希保護好,至於其他人,並不在他們的管轄範圍,因此他們也完全沒有要上來幫忙的意思。
“這位南疆朋友,我雖然身上流著南疆的血脈,可卻從來沒有去過南疆。但我經常聽人說,那裡的人個個美似天仙,不知我是否有幸一睹你的容顏呢?!”肅王一聲長笑,寒光忽盛,連人帶劍向假面人衝去。
假面人悶不作聲,手中匕首如銀蛇亂舞,“叮”聲四起,擋住肅王一波又一波的襲擊。手上的兵器雖然不如肅王的長劍好用,可瑞晗看下來,那人到也不在劣勢。
肅王手中招式行雲流水,織成一張無邊無際的劍網,將假面人罩於其中,假面人步步後退,卻始終默然不語。轉眼間,戰局似乎已然發生了變化。
“南疆朋友,你大老遠的從南疆來的華夏京城實屬不易,我想請你好好吃頓京城特色小吃,你也可以給我講講南疆的風土人情,不知朋友可願給我這個面子?”肅王邊說邊鬥,氣勢上已經完全將那黑衣假面人壓倒,寒光耀目之下,那人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
影十七和瑞晗見肅王勝券在握,也不上前,只是各自守著一個方位,以防那假面人帶著明讓逃匿。
激烈搏鬥間,黑衣假面人腳下一個踉蹌,似是有些不支,肅王就勢將劍勢收住,笑道:“這位朋友,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裡是華夏皇陵,就算你長了翅膀也跑不掉的!!其實你投降的話,我也不會將你如何,看上去你和我舅父的關係非同一般,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不可能至你於死地是不是?”
黑衣假面人左手撫胸,垂下頭去,肅王緩步上前,手中長劍卻始終保持著攻擊態勢,以防他做臨死前的掙扎。
“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了?你若是肯說出真正的幕後主使,我還可以求皇上網開一面,放你一馬!!”肅王微笑著說,這一次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可肅王往前走了一步,便見那黑衣假面人左手猛然揮出,肅王心呼不妙,身形平平後飛。但聽“轟”的一聲,紅光乍閃,煙霧四溢,一股難聞的氣味讓眾人劇烈咳嗽,瞬間,已不見了那黑衣假面人和明讓的身影。
肅王怒哼一聲,如大鳥般掠上最近的一棵柳樹,極目四望,已不見了他們的身影。
肅王早就有些懷疑,明讓和南疆的人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今日是玄鳥的出殯的日子。如果明讓真的和南疆有所聯絡,就一定會通知南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