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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夜夢溫

則剛。

做了母親的女人,本就聽不得小孩哭,何況是十月懷胎、忍痛分娩的親生孩子呢?

司徒雲夢掀開韓夜之後,也顧不上和丈夫道歉,趕緊把韓千里抱在懷裡,拍著他的背輕聲哄著、搖著、餵了餵奶,又把韓夜晾在一邊。

歷史,又重演了。

,!

韓夜一下子興致全無,披上衣服,坐到床邊、扶額嘆氣。

過了一會兒,他看向司徒雲夢懷裡的韓千里,憋屈地道:“天天!你真是個小祖宗!就不能好好睡嗎?爹孃自己也要過日子的啊!”

司徒雲夢柳眉微蹙,道:“也不能怪天天……天天這個肺熱咳嗽再不治好,以後只怕要落下病根,我……我剛才真的沒心思了……”

說著說著,她又滿懷歉意地看著韓夜,道:“阿夜,對不起!”

“算了。”韓夜下了床,坐到桌前喝了口梨花酒,一解愁怨。

司徒雲夢見他那副模樣,萬分憐惜,於是又道:“等天天哄睡了,我幫你吧?就像之前那樣。”

“也不用。”

韓夜冷靜下來,回應了司徒雲夢。

他感覺和司徒雲夢在一起,行房慾望大多源於對司徒雲夢發自內心的喜歡,而作為男人生來的那股原始慾望,其實他是剋制得住的。

只要去打打坐、煉煉氣,就能剋制得住。

成熟以後他明白了,對夫妻雙方而言,行房更多是一種溝通,一種很深很深疼對方的方式,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韓夜望著窗外的明月,此時的夜空萬里無雲,他回頭對司徒雲夢道:“夫人,確實,這些不能怪天天,也不能怪你……畢竟孩子是我想要的,我沒有任何理由為此埋怨你。”

“路還長著呢,是我心急了。”韓夜整了整衣裝,又喝了一口梨花酒,而後坐回司徒雲夢身邊,語重心長地對她道:“夫人,我知道你喜歡我、你也很疼我,我感激不盡……”

“但辦不成事,就別撩我!讓我好好睡覺行嗎?!”

“哦……好吧。”司徒雲夢玉眸泛霧、柳眉含愁地應著,沒有再說話。

沉寂片刻,韓夜把司徒雲夢懷裡的韓千里接了過來,一邊在房裡踱著步子一邊哄孩子入睡,對司徒雲夢道:“明天我要去一趟蜀山。”

司徒雲夢穿好素衣,整了整床單和被子,問道:“前兩天不是去過嗎?你說老張家兒子張三劍劍法超群,給送去拜清元師兄為師了。”

“這次還有其他事要辦,當天去,當晚回,夫人別擔心。”

韓夜並不想對司徒雲夢撒謊,但也不打算把事情說的太細緻,以免妻子焦慮,他望著懷裡已昏昏入睡的孩子,話鋒一轉,對司徒雲夢道:“新鮮蛇膽既然找不到,乾脆你和小玉明天去一趟玄女廟吧,給你乾姐姐九天玄女祈個福,說不定就治好了,這事也不能拖。”

司徒雲夢點點頭,心裡想的卻是,如果還像從前那樣,自己有法力,也不至於去麻煩人家。

韓夜把孩子哄睡後,就將他小心翼翼地遞給司徒雲夢,為防孩子睡覺滾下床,一般都是孩子睡最裡邊、司徒雲夢睡中間、韓夜睡最外面,這樣萬一孩子半夜起來要喝奶,司徒雲夢隨時都可以坐起身來喂。

司徒雲夢側到床邊來接,孩子感到身子微微一沉、咂巴了一下小嘴。

司徒雲夢見狀趕緊邊拍背邊哄,為了省力,索性把自己的背靠著床頭、伸直了雙腿去哄,總算讓孩子安然入睡。

這時,韓夜才發現司徒雲夢雖然上身穿好了素衣,兩腿卻是光著的,白皙修長、筆直勻潤的雙腿映著月光,泛起晶晶清輝,弄得韓夜心又癢癢了。

“那個……腿放被子裡去吧,別在我眼皮子底下晃。”韓夜清眉緊鎖道:“老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