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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帝王間

韓夜不知道是不是用櫃檯給的金鑰匙來開門。

燃星提醒道:“葉公子,奴家來幫你開吧。”

燃星只是隨口一說,自己都沒留意,韓夜卻觀察入微、心中瞭然:是的,這像是那個人偶爾會說出來的自稱——“奴家”。

化身燃星的那人,以玩弄男人為樂,“奴家”、“哀家”、“妾身”、“婢子”、“賤妾”都是她偶爾會用的自稱,但“奴家”用得更多一點。

化作某個男人心上人的模樣,一通交歡以後,吸盡其精元,令那個男人精盡人亡而死。

這就是韓夜不喜歡她的原因,在韓夜眼裡,別說比司徒雲夢了,比薛燕那也是侮辱了薛燕,自甘墮落,耍小聰明,看似光鮮亮麗、實則愚不可及。

當然,韓夜還沒打算在這裡揭破燃星,看著她把金鑰匙插進鑰匙孔、向右一擰,只聽得咔嚓一聲,房門的內栓開了,燃星和灼月一左一右推開了房門。

開啟門,一股花香撲面而來。

但見一條丈寬通道一直延伸到正對門口的落地屏風處,屏風上畫有九條不同顏色、形態各異的神龍。

或攀伏山岩之上、怒目圓睜;

或遊於雲空之中、雷雲掩映;

或龍戲水珠、波濤洶湧;

或雌雄相待,欲追欲逐。

這正是帝王才擁有的“九龍圖”。

再往前走個四五步,右側有個小房間,為盥洗室,二丈見方,裡面擺有金盆玉盆,放有臉帕汗巾,供客人洗臉洗手。

繞過屏風,就是套間客廳了。

客廳六丈見方,天頂上掛著數十個琉璃燈盞,桌上也擺著十數只離火鳳盞,將大廳的紅木桌椅、紫杉酒櫃、落地花瓶、名貴壁畫都照得金碧輝煌、恍若白晝。

客廳的旁邊分別是兩丈見方的次臥、餐廳和茶室,但韓夜等人暫時不去那裡,他們徑直往裡走。

再往裡走二三十來步,就又可以看到一座古木屏風,屏風上雕著一個帝釋天,他頭戴寶冠、肩披瓔珞,手持金剛杵,騎六牙白象。

身旁飛舞著兩個披帛環繞的女相神明,其中一個持琵琶,另外一個持玉笛,看上去正是乾闥婆和緊那羅。

屏風後面另有一個側通道,通道的左側、右側和中間,各有一間房。

左側為“音律室”,三丈見方,裡面擺放著落地豎箜篌、白玉琵琶、七絃瑤琴、黃鐘大呂、玉簫長笛、龍紋古箏、獸面大鼓,各種樂器,一應俱全。

右側為“文書房”,也是三丈見方,裡面擺放著書櫃書桌、文房四寶,書櫃上密密麻麻擺著四書五經、六界經典甚至是天竺典籍。

通道正中央通往主臥,主臥非常寬敞,約五丈見方,從主臥視窗可以觀賞到波光粼粼、漁歌陣陣的碧湖,主臥的地毯則換成了白虎皮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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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臥的中心擺著一張方圓丈餘的鳳羽圓榻,幻彩龍紗將床榻遮在裡面,如同夢幻迷霧一般絢爛美妙。

主臥靠裡還有一道畫有綵鳳追凰的屏風,屏風後則是一個足足可以容納三人的大型浴盆,裡面已經泡好了熱水,撒上了五顏六色的花瓣。

韓夜開啟摺扇扇了一扇,問灼月道:“灼月殿下,這帝王套間隔不隔音?”

“畢竟花六千兩買了你們這對姐妹花,貴店總不能把我們的合歡之音都讓別人聽了去吧?”

這些其實恰恰就是昨天夜夢二人在家裡遇到過的隔音問題,此時由作為摘花書生的韓夜提出來,那也理所應當。

灼月進了房間後,人就稍微放鬆了一些,表情也不再那麼冰冷,她抬起手來嫣然一笑:“葉公子說得也是,為免伺候不周,就讓舍妹來做個隔音吧。”

於是,灼月對燃星吩咐道:“燃星,葉公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