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皇翹了一下嘴角,冷笑一聲,朱丹說出這樣的話,他更放心。他反而是有些擔心朱丹向人借強大的寶兵,現在朱丹說是赤手空拳,這簡直就讓朱雀皇把一顆心安穩地放在肚子裡。
“月圓之夜,就是你的忌rì!”姬驍鵬也是狂傲無比之輩,信心十足,傲氣沖天,見朱丹如此挑釁,他也冷森一笑,冷傲地說道。
朱丹乜了姬驍鵬一眼,冷笑一聲,理都懶得理他,轉身就走。
“嘿,兄弟,記住了,月圓之夜,可要把姓姬的頭顱拿來給我當夜壺,我最近正缺一個夜壺。”韋鎖這小子的嘴巴毒得很。
韋鎖這毒嘴巴讓姬驍鵬的臉sè很難看,重重地一聲冷哼,沒有發作。
朱丹他們一行離開之後,朱雀皇拍了拍姬驍鵬的肩膀一下,緩聲地說道:“沉住氣,姓朱的遲早要死在你手中,別心急。那幾個小土匪不是講道義之人,先用話穩住他們,免得他們亂來!”
“哼,幾個手下敗將,不足為道。”姬驍鵬對自己是信心十足,冷傲地說道。
朱雀皇意味深長地說道:“孩子,你是很強,天賦也很高,但是,道途險惡,有時小心一點沒有壞處,像對八大王這樣的土匪,多一個心眼就多一份保障!我已經失去了鵬兒,不希望你再有什麼事。”
姬驍鵬狂傲無比之輩,但,此時也沒有說其他的話。
朱丹他們走了之後,不少修士是議論紛紛,不少人也都期待朱丹與姬驍鵬之間的一戰。
“哼,哼,哼,月圓之夜,姓朱的必死無疑,哼,哼,哼,有機會,我一定拿他的頭顱當夜壺!”有大教古派的年輕一代對朱丹是恨之入骨,這些年來,朱丹殺了不少大教古派年輕一代的弟子,這怎麼不叫他們對朱丹恨之入骨呢。
“這隻怕不見得。”有修士搖頭說道:“姓朱的也不是好惹的,前幾天他連堯家家主都敢惹,看來,他對自己是信心十足。”
“呸,什麼信心十足,姓朱的橫行霸道,無非是依仗著虞家神王做靠山!呸,沒有虞家神王做靠山,他屁都不是。姓朱的無非是拍馬溜鬚,攀上了虞家大腿而己!”有年輕一代弟子不屑地說道。不過。話中不失有酸味,只怕他心裡面是又嫉妒又羨慕。
東黎兩大神王,四劍神王對朱丹垂青,在當rì是大家有所目睹,而虞家神王為朱丹撐腰。更是所有人親眼所見。當rì虞家神王可是幫朱丹擋住了古唐王朝的老不死!
現在聽聞,東黎只有兩大神王,一位神王垂青,一位神王撐腰。這簡直就是天大的福氣,這怎麼不讓許多大教古派、聖地世家的年輕一代弟子眼紅嫉妒!不知道多少人yù與神王攀上關係!
“話也不能這樣說。”有一些成名的散修覺得朱丹前途無量,大有可為,說道:“朱丹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一步一步爬上來的。他道行的確是與眾不同。這次一戰,他還是有很大的機會,就算他實力比姬驍鵬差一些,但,他無敵的天師之術,也足夠彌補這一點。”
“以我見,姓朱的實力不如姬驍鵬。”有大教古派的老一輩強者更看好姬驍鵬。說道:“兩年前,姬驍鵬就能屠頂絕大能,而且無任何憑藉。完全靠自己的實力,哼,姓朱的,當年雖然屠了頂絕大能,但。無非是藉著公孫戰臺之威而己。哼,現在公孫戰臺己毀,他何來依仗!更何況,這是宗家。宗家神土之下,雖然龍氣驚天。但,這是宗家的地盤,神土之下的龍脈之氣,被宗家聖賢以逆天的手段釘禁在地下,憑姓朱的區區手段,還沒那個能耐把宗家神土之下的龍脈之氣拘起來!”
“我也看好姬驍鵬,‘迦樓羅屠龍擊’絕對是最強的殺伐帝學,此術一出,無可抵擋,姓朱的吹牛赤手空拳接‘迦樓羅屠龍擊’,哼,到時,我倒要看看他拿什麼來擋‘迦樓羅屠龍擊’。擋不住‘迦樓羅屠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