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已經不能做他的妻,只能做妾。
小白對我說,她想做花魁,只有當了花魁他才有可能在經過揚州的時候看她一眼,或許會想起她,收了她。
說真的我很想摔她巴掌,天生她這個人不是用來受虐的。
我剛舉起手正要掌落,卻聽得自己在說:“哦,別怕,我幫你當這個花魁。”
丫滴,小爺今兒個同情心氾濫了!
一個成功的老闆要懂得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人事物,對其進行投資。
我贖了小白的賣身契,跟溫柔閣的老闆娘溫柔做起了生意。
我說,我可以親自調教小白,讓她變成全揚州最有名的姑娘,但她需要一個表演的舞臺。
我借這溫柔閣的一方臺作為她的舞臺,溫柔可以得到小白收入的十分之三。
溫柔鳳眸一挑,正要開口,我又加一句:“你要不樂意也行,揚州不是隻有你一家青樓。”
溫柔於是蔫了。
小白從此用上了她過去的名字——白如玉。
她本就是個潔白如玉的女子,就是有些小單蠢,為了個男的至於麼?想我紅袖,蹂躪了……呃,不得已與那個非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