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對於航行者來說,是枯燥無味的,每天講一講三國,然後就是教幾個小丫頭唱唱曲!
幾個小丫頭雖然樂在其中,但有時也會被林業寫的詞弄的面紅耳赤!但聽的多了,就連李孝恭都開始有點習以為常了!
“我說林小子,你這一天到晚的情啊愛的,這些靡靡之音你究竟是咋想出來的?你就不覺得害臊?還月亮代表我的心?我估計月亮都想抽你!”李孝恭看著海上六月十五的圓月!指著林業的鼻子罵道!
林業嘿嘿笑道:“王爺,藝術源於生活又高於生活!歌曲傳達的是內心的想法,是對生活愛情事業最好的表達!文人寫詩詞,我就寫唱曲,表達的形式不同,但殊途同歸!”
“哈!”李孝恭氣笑了,“整個大唐誰不知道,論詩詞,你小子敢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你這跟我談文人?有本事就寫一寫提氣的!整天這些東西,聽的人頭疼!”
林業聞言,笑道:“王爺有命,莫敢不從,李恪,筆墨伺候!”
聽聞林業要寫詩詞,一直都在傳說中聽到的花七娘和馮智戴兩人,跑的比李恪還要快!不一會就鋪好宣紙蘸好墨了!
林業提筆,思緒片刻,然後筆走游龍,不消片刻,一首詩詞躍然紙上:“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渭水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飢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一首寫完,李孝恭瞳孔放大,看了看桌子上的詩詞,又看了看林業,正準備說些什麼,只見林業對著花七娘指了指桌上的宣紙,但花七娘拿走,重新鋪上宣紙,林業又接著寫到:“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好,”李孝恭激動的大喝一聲,把林業的筆嚇得一抖!“好一個不教胡馬度陰山,”
還未等李孝恭激動太久,林業又開始提筆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髮生!”
兩詩兩詞,一氣呵成,此時不光李孝恭,甲板上的眾人如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林業!
一同去嶺南的散騎常侍韋叔諧、員散騎侍郎李公淹,對著林業深深的一輯,韋叔諧說道:“林郡公之才古往今來,絕無僅有!請受老朽一拜!可憐白髮生,可憐白髮生,寫盡我等心中的遺憾啊!”
李公淹接著說道,“尤其這一句,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這是多少代中原人的願望啊!當年的衛青李廣,可是多少中原人心中的神啊!林郡公的才華,李某佩服!”
林業笑著說道:“不要這麼誇,我會驕傲的!”
李孝恭聞言,對著林業的屁股就是一腳,“你小子就是個瓜慫,好好的話到你嘴裡就變了味!你的才華,整個大唐都知道,不必謙虛!來,杜鵑姑娘,把這幾幅字都給本王收起來,待到長安,本王可是會跟你要的!”
林業瞪著眼睛看向李孝恭,你這麼無恥頗有李家的風範,你知道嗎?
這時,遠處的海平面上,一個巨大的噴泉沖天而起,然後就是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