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走出酒吧。
她上身只穿了一個桃色的抹胸,抹胸剛剛好能遮住半個罩杯,大片的嫩白露在外面,跟桃紅之色相映成輝,頗有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的樣子;而她的下身則穿著一件剛剛能遮住屁股的豹紋小短裙,兩條長腿在裙子瑟瑟發抖,看上去既誘人又憐惜。
“你……”羅鄴扔掉菸頭,“你怎麼穿成這樣?”
麥琪站在寒風中打著哆嗦,一臉委屈的說道:“不是羅哥讓我儘量穿少點嗎?我已經盡力了,再少的話……我恐怕很難做到。”她說很難的時候,卻給羅鄴一種“其實完全可以做到”的錯覺。
羅鄴正在愣神時,虹膜上出現了馬彼得的一行字:“羅哥,我找到真愛了!我找到真愛了!”
“滾一邊去。”羅鄴低聲咒罵道。
“啊?”麥琪一臉驚恐的望著羅鄴,“羅哥,我…我頂多只能再脫一件了。”
“不不不,”羅鄴趕緊擺手,“我剛才不是在跟你說話。”他差點忘了麥琪是調音師的學生,那個老瞎子在聽覺上有過人之處,教出來的學生自然也聽力過人。
麥琪快速的環顧了一下四周,其他人都離他們很遠。“那你是?”
“我只是想起了一隻生活在麻辣戈壁的草泥馬。”羅鄴說:“我罵的是那隻長臉草泥馬。”
他現在滿眼都是馬彼得的塗鴉,“羅哥,我找到真愛了!我愛她!我一見她就有種想要照顧她的感覺!”
麥琪將信將疑的“哦”了一聲。
羅鄴使勁揮了揮手,像是要砍開眼前的空氣似的。“麥琪,你先上車吧,再不上車,你就凍成棍了。”
麥琪短促的舒了一口氣,二話不說鑽進了雷文頓的副駕駛座位上。特質的航空座椅自帶加溫功能,讓她僵硬的身體漸漸暖和起來。
羅鄴沒有著急上車,他關上雷文頓的剪刀車門,掏出手機,撥通了維多利亞的電話。
“喂?”維多利亞的聲音出現在手機上。
“小維,快管管馬彼得,那小子正在我的眼球上亂塗亂畫。”羅鄴吼道。
聽筒裡傳來馬彼得尖銳的聲音,“羅哥,你不懂愛!”
維多利亞笑出聲來,隨即又轉為咳嗽作為掩飾,“難得馬彼得一見鍾情,我這做領導的也不好干涉人家隱私。”
“一見鍾情?”羅鄴又好氣又好笑,維多利亞恨不得把他身邊所有的女人都送走。“馬彼得那小子見著胸前有肉就鍾情了。”
“好吧,好吧,”維多利亞敷衍的說:“我會好好教訓教訓他的。”
“最好是這樣,”羅鄴說:“不然等一會兒賽車開始,我滿眼飄的都是馬彼得發qing的文字,我就車毀人亡了,到時候跟他的愛人死在一起,看他怎麼辦。”
這回維多利亞嚴肅多了。“放心,掛上電話我就去揍他。”
“打腿就行。”羅鄴提示道:“他的腦袋和手我暫時還用得著。”
“我明白。”維多利亞說:“順便提醒你一下,虎熊已經回來了,根據他的監視,韓恩林並沒有齷齪的舉動,我們可以放心比賽了。”
“嗯,好極了。”
“虎熊還跟我說,韓恩林的賽車女郎很漂亮,屁股翹的像鴨子一樣。”維多利亞補充說:“我指的是真鴨子,在水裡遊的那種。”
“虎熊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八婆了?”羅鄴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會是你自己臆想的吧?肯定是,不然哪個女人的屁股能跟脖頸一樣高?”
“哼,不跟你講了,你快上車吧,別讓馬彼得的愛人等太久。”那頭的維多利亞直接掛到了電話。
“這個死女人……”羅鄴無奈的聳了聳肩,開啟車門,坐進了雷文頓裡。
“羅哥,我是現在脫還是等比賽開始前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