輓歌掙扎著就要從夏侯玄懷裡下去,此時面紅耳赤,她和夏侯玄兩個人此時的定位就是“大流氓”和“被調戲的良家婦女”。
“不親手,那挽挽讓親嘴嗎?”
“你你你,你一點皇帝樣都沒有!我看是色狼還差不多。”姜輓歌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挽挽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色狼就要調戲你了。”
夏侯玄宣佈過後,就吻住了她的紅唇,將人緊緊抱在懷中,兩個人之間沒有絲毫的縫隙。
最後,兩個人也不知道怎麼就滾到了床上,帷幔垂落在地,一室旖旎。
夏侯玄還是顧及姜輓歌的身子,淺嘗輒止,兩個人在床上好一番膩歪。
而姜輓歌也明顯感覺到了夏侯玄情緒的異常,在一切結束之後,靠在他懷中,小聲問道:
“陛下今天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感覺陛下好像不是很開心。”
“你看出來了?”
“廢話,很明顯的好不好,那陛下願意和我說說看嗎?”
“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和太后有關,朕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
夏侯玄嘆了一口氣,今晚在慈安宮發生的一切,是不能宣之於口的秘密,就算是姜輓歌也不能讓她知道。
“那陛下就挑些能說的說唄,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太后這麼年輕,是怎麼成為太后的啊?”姜輓歌選了一個自己比較好奇的問題問夏侯玄。
“這個倒是能說,太后閨名夏清婉,和朕、阿琮還有溫以嵐,四個人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她年長我們一兩歲,所以除了朕外,其他三個人都喊她‘清婉姐’,關係很好的。”
“按照你這麼說,夏清婉就算要進宮選秀,那也應該是參選你的太子妃啊,怎麼成了皇妃了?”
“朕那不到二十,按照祖宗規制,還沒有到選太子妃的年紀,而夏清婉早已二十,再不嫁就成了老姑娘了,正逢朕的父皇要選一批新的秀女,她父親便把她送進皇宮了,父皇在看到夏清婉來選秀的時候,直接封她為貴妃,不到一年就封她為皇后了,也就是那個時候起,我們和她就再也沒有聯絡了。”
夏侯玄說起當年往事的時候,語氣裡滿是悵惘,也不知道夏清婉後來怎麼就變成了一個毒婦?
姜輓歌聽到夏侯玄的話,也覺得疑惑:
“那她也願意啊?你父皇怎麼都四五十歲了吧,都可以當她爹了......”
“不只是你,我們都很好奇,但是歸根結底,夏清婉不過是為了家族榮耀罷了,沒什麼願意不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