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君的背,襲衣有些透明,隱隱透著肚兜粉紅色的帶子,還有雪白的肌膚……
忍不住了……要死!
他又翻了個身。於是,邪戰就在這樣來來回回翻了好幾個身,欲。火難耐,每翻一個身,木床就發出一聲“吱呀”,在寂靜的深夜裡迴盪出一波又一波的餘韻。
隔壁不停被噪音吵醒的四人終於不堪虐待,扯了嗓子大叫:“尊主,都那麼晚了!就算你倆是第一次,也別那麼激烈好不好!別那麼折騰行不?”
邪戰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翻左還是翻右,索性就直挺挺地躺在那裡了,雙眼盯著床頂口中開始喃喃:“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
雲初君忍無可忍,瞬間坐起,一腳把他踢下了床。
“大叔吵死了,討厭!”
邪戰默默流淚:“……”
蕩春情,兇殺案
被雲初君踢下床,邪戰不得不躺在冷冰冰的桌面上,心猿意馬地睡了整整一個晚上,一夜春夢。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很不幸地閃了腰,出去的時候步履有些蹣跚。
他邊走邊捏著腰,想起昨晚,心中略微有些感傷。昨晚……他被小君君嫌棄了吧?踢得那麼狠。
剛出門就和隔壁的四個弟子打了個照面,四人皆無比怨懟地看了他一眼,邪戰臉瞬間一紅,低頭握拳低低咳嗽了一聲,神情十分不自在。
靳曜雨來亦生風去四人又將視線轉移到他的腰上,神情複雜。
……閃腰了?想不到尊主這把年紀依然血氣方剛龍馬精神,真能折騰……只可惜歲月不饒人。
雨來想了想,終於斟酌著開口:“尊主,那個……其實吧,可能方式不對,所以您的腰不大好使了。這個……尊主應該認真學習一下夫妻相處的絕密技巧。”
“……”
邪戰瞬間抬頭看他,眉頭緊皺,然後笑了,似乎在認真地考慮他的話。
雨來再神情複雜地說:“那個……尊主,屬下有幾本書和畫冊,您要不要好好看看?”
“……”邪戰好似有些無措,接著微笑掩飾,一本正經道,“嗯,也好。”然後準備回房拿東西,忽然又回頭,“書看著頭疼,拿幾本畫冊來吧。”
十分正經儒雅地勾唇微笑,邪戰負手進了房。
四人站在房外,八隻眼睛對看,雨來抽了抽嘴角,滿臉凝重:“我只是隨便說說,想不到尊主真的……怎麼說呢?像尊主這種純情老男人已經絕種了吧?”
亦生卻恨鐵不成鋼地搖頭:“……其實尊主在這方面挺笨拙的,但也不能笨成這樣啊!”
·
房中,檀香縈繞,香氣馥郁。
回房的邪戰拿過桌上的銀絲帶,隨意鬆垮地束好發,看見床上的人抱著枕頭還在呼呼大睡,不禁笑了笑,走到床邊輕輕坐下。望著熟睡的人,邪戰的面色漸漸柔和,將五指插。入雲初君濃密的髮絲裡,緩緩撫摩。
望著沉睡中的嬌顏,邪戰不禁想起了昨日下午雲初君因為他哭倒在他懷裡的情形,心中漸漸泛起了些微的甜蜜和歡喜。
他的手指從發中抽。出來,撫摸她的臉頰,緩緩低下頭在她的臉上印下輕輕一吻。
“君兒,是不是也喜歡我呢?”
“大叔,你好討厭……”
雲初君卻在這個時候迷迷糊糊地醒來,惺忪著睡眼,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嬌憨地笑:“……真是貌美如花啊!大叔……”
靠得那麼近,雲初君身上傳來的少女幽香引得邪戰一陣心猿意馬,他不由再低下頭去一些,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大叔,我要親你一下。”
雲初君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對他微笑。
邪戰臉色頓時燥紅,驚愕地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