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在利用大丞相的權利對王室進行打壓,最後行廢立之事,一旦讓他行了廢立之事,那距離權家篡位也就不遠了。
“大哥。”就在這個時候,路朝歌從外面走了進來,當他看到金熙健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不過他也沒更多關心金熙健,而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你怎麼跑我這來了?”李朝宗笑著說道;“你小子恨不得離我這遠遠的,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家裡沒法待了,被你家母老虎揍了。”路朝歌一臉憋屈的說道。
“她沒事揍你幹什麼?”李朝宗笑著問道。
“還不是我家那個小告狀精。”路朝歌說道:“也不知道因為點啥,跑你家去告我狀去了,你媳婦也是,進來就打,也不告訴我因為啥,這頓揍我挨的冤死了。”
“話說,你回家能不能管管你媳婦?”路朝歌繼續說道:“她現在打我打的可順手了,你閨女也是,打我兒子打的也可順手了,你家這玩意遺傳吶咋滴?”
在禁軍衙門裡堂而皇之的說自己被人揍了這件事,也就路朝歌能幹的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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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也說了嗎?長嫂如母嘛!”李朝宗笑著說道:“長姐那不也和老母親差不多嘛!”
“你可拉倒吧!”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我那時沒爹沒媽,長嫂如母自然沒問題,關鍵是我媳婦還活著呢!”
“你這人太狹隘。”李朝宗笑著說道:“打幾下就打幾下唄!你也不能少幾塊肉,你說是吧!”
“真不是打你身上。”路朝歌瞪了李朝宗一眼,道:“要是打你身上你就不這麼跟我嘮嗑了。”
“也不是沒打過。”李朝宗說道:“那怎麼?你今天還不回家了啊?”
“反正上午之前我是不準備回去了。”路朝歌說道:“你把這老爺子請來幹什麼?他又到處亂竄了?”
“沒有沒有。”李朝宗搖了搖頭說道,隨後就把事情的裡裡外外的和路朝歌說了一遍。
“金老爺子,我跟你說,你都多餘想。”路朝歌在聽了整件事之後,開口道:“我知道你們這些世家大族什麼樣,你首要的不是就應該考慮家族的生存嗎?若是讓權泰斗成了大丞相,你們金家必死無疑。”
“那為什麼一定是我?”金熙健問道。
“你看看你這話問的,因為你對洪家忠誠啊!”路朝歌說道:“你可是三朝老臣,而且你這個人沒有什麼野心,把您放在洪志哉的身邊我們放心啊!”
路朝歌就是個變臉高手,之前因為金熙健到處亂竄,還警告了人家一番,那話說的可不是很好聽,現在用的到人家了,又開始您您的了。
“那你們怎麼就知道,我不會在成為大丞相之後,就野心膨脹呢?”金熙健說道:“這種事可沒有人能說的準的,都知道權利就是毒藥,可明知道是毒藥,依舊有很多人趨之若鶩,我可不敢保證我在坐上大丞相之位後,還能保持著對洪家的忠誠。”
“你說的這些,現在不還是個未知數嘛!”路朝歌笑著說道:“開始,權泰斗已經展露了他的野心,這個可不太好,關鍵是我們不喜歡。”
“野心人人都有,只不過是沒展露出來罷了。”金熙健嘆了口氣,道:“我想知道,若是我答應了你們的要求,你們想要怎麼對付小王子。”
“我們壓根就沒想對付他。”李朝宗說道:“我們在新羅也不過就是為了礦藏罷了,只要每年我們得到的礦藏足夠,你們新羅內部愛怎麼樣就怎麼樣,跟我們涼州一點關係都沒有,除非你們弄出什麼不利於我們的事,不然我們沒那麼多功夫去幹涉你們的內政。”
“說句不太文明的話。”路朝歌笑著說道:“就你們新羅那屁大點地方,東邊放個屁西邊藉著熱乎氣都能聞聞臭不臭,你說我們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