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進去。
伊澤夢又驚又怒地掙扎尖叫,“王先生,請你放尊重點!你當我是什麼人?”
農“哈哈哈。”姓王的正玩到興頭上,哪肯就這麼罷手,嘴裡不乾不淨地笑道,“我當你是什麼人,我不就當你是夜店妹嘛,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情,假正經,你當你還是處呢?早不知給多少男人睡過了,我肯玩你,是看得起你。”
伊澤夢氣得臉色發青,手裡的尖頭小皮包狠狠往小平頂頭上砸去,“神經病放開我!我不做你生意了!”
小平頂朝著伊澤夢的臉蛋狠狠抽過去一嘴巴。
伊澤夢驚呼一聲,捂著臉痛叫。
“媽的,裝什麼裝,不就是想加錢嘛?”男人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鈔票,狠狠摔在伊澤夢臉上,“錢,老子有的是,伺候的好了,給你雙倍。”
眼淚一下從伊澤夢臉上衝刷了下來。
這種屈辱幾乎快把她逼瘋了。
她奮力推擠著男人,歇斯底里尖叫著,“走開走開,我不要你的錢!我不做你生意不行嗎,放開我!”
“你說不做就不做,老子之前在你身上花的錢豈不是都白花了。”姓王的男人一把揪起伊澤夢的頭髮,龐大的身軀狠狠壓上了她的,不顧她死命哭喊尖叫,用力撕下她胸前的衣物,伸進去狠狠搓揉抓捏。
伊澤夢給這股蠻力痛得尖叫,伸出兩手不停拍打他的背,“放開我,你放開我!”
“不許叫!”男人聽她叫得大聲,生怕引起村裡的狗吠叫,於是急忙掐住她的嘴巴,一手扯碎她的底褲,毫無前戲地進入肆虐。
伊澤夢的叫聲悶在了男人的掌中,恨意盈然的淚水順著臉龐不住抖落。
與此同時,尾隨他們而來的文濯與小兔也開車來到了這裡。
“哥哥,哥哥,他們開到哪裡去了?”
“我怎麼知道?”文濯沒好氣地打著方向盤,目光在夜色裡來回巡視。
“哥哥,你說他們為什麼來這裡呀?”
車子從氓村村口進入,文濯握著方向盤,漫不經心地答道,“男人半夜三更帶女人來這種地方,能有什麼好事?”
“那大姐會不會有危險?”
“看看就知道了。”文濯把車悄然停在一旁。
小兔子急忙趴在視窗望過去,見那輛紅色跑車正停在前方不遠處。
夜色遮蔽下,兩條渾濁的黑影好似交疊在一起。
“哥哥哥哥,他們在幹嗎?”
“你說呢?”文濯勾起戲謔的唇,回頭望了小妮子一眼。
濃濃的夜色中,小丫頭兩頰酡紅,水水的眼睛閃閃爍爍,有種說不出的迷人。
。
小兔子嗔怪地看他一眼,“哥哥,你去阻止他們好不好。”
文濯氣呼呼地一撇嘴,“我才不去!”
“大姐怎麼會墮落成這樣?”小兔子有點傷心難過。
文濯不語,盯著紅色跑車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微微眯起眼睛。
不對勁!
貌似那男人看上去在用強的!
“喀!”文濯眯著眸開啟車門,繞到一邊把小兔子拉了下來,摟到身邊,跟著低聲在她耳邊恐嚇道,“要寸步不離知道嗎?你看這地方又髒又亂,萬一離開我半步,會被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的野狗野狼叼走的。”
小兔子急忙伸手抱住他的腰,腦袋朝他懷裡鑽了又鑽。
文濯噗一聲輕笑,勾著她的小蠻腰朝伊澤夢那頭走去。
離得近了,方能發現,伊澤夢給人捂住嘴壓在車前座上蹂躪。
夜色中,小平頂那張汙穢的臉,瞧上去特別猙獰可怕。
小兔子嚇得緊緊捂住自己的小嘴,跟著吊住文濯的身子,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