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嘻嘻,就這樣嘍,回頭見!”
文濯抿成一條線的薄唇,滑過一絲凌厲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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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痛得就快爆開來似的。
渾渾噩噩地睜開眼睛,先是看到一大片白霧茫茫……
小兔子下意識地伸手揮了一下,卻發現自己連提起右手的力氣都沒有。
奇怪的。
渾身怎麼絲毫力氣都沒有呢。
不對勁。
她努力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靠在冰涼的石巖上。
好不容易,將短路的大腦連線上線。
這是裡?
山洞?
怎麼會在這麼奇怪的地方?
她伸出手指用力掐了自己一把。
唔,居然感覺痛痛的。
她撫著手臂,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這才發覺周身涼涼的,自己好像是被凍得四肢麻木了,這才提不起半分的力氣。
“請問……有人嘛?”
四壁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厚冰覆蓋,仰頭看去,是一條條垂下的冰凌柱。
她不停撫著發麻的雙臂,迷茫地向前走去。
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
她記得,之前自己身處德紐西山莊。
看到哥哥用悲傷的神情望著自己,很想安慰安慰他,又剋制著自己去安撫他。
後來……
。
啊!後來四姐突然用針筒紮了她一下。
她猛地掉轉頭,望著身後白茫茫一片的厚冰層,用盡全身力氣大叫著,“四姐!四姐!”
“不要開玩笑了四姐!你出來吧!如果是惡作劇的話,就請你出來吧!”
好冷,好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