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家外面有沒有遺漏幾個命運多舛的血脈呢?
我動了收徒念頭的原因,還是因為血月突現那天,許傾月那丫頭差點沒能熬過去。
天師先前為我占卜,說聖女深陷死劫。
那丫頭不也正深陷死劫嗎?
一個是巧合,那兩個三個,甚至無數個呢?”
白家家主點點頭道:“長平的猜測不無道理,但為何不等天師回來先呢?”
李家家主笑道:“小天師要守孝三年,那丫頭的身體等不了那麼久,若是以許家一家的名義不一定能請得回醫聖。
醫聖對毒聖的感情比較複雜,許家找了他那麼些年,他都避而不見。
可若是許家加上衛天盟盟主以及我們李家,醫聖無論如何都會賣我們幾分面子。
收那丫頭為徒,也是無奈之舉。”
這話一出,其餘幾家家主便無話可說。
忽然木家家主不知想到了什麼,眉頭緊蹙:“天師不是說聖女星軌以亂?即便是天師點天燭也探查不到。
如此小天師怎分辨得出是不是聖女?”
場內驀地寂靜無比。
半響後衛天盟盟主道:“若天師分辨不出,那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聖女身份還是暫且不公佈,只說是我徒弟便可。”
石家家主頗為不贊成,“那聖女不找了嗎?這若不是聖女,那豈不是讓真聖女淪落在外獨自受苦?”
一旁靜靜聽著的許家家主道:“如若不然我等多派人密切關注盟內女修情況?聖女必定生來與我等凡人不同,成長過程中必定不會默默無聞。”
不知為何,他心裡虛得厲害,他總覺得傾月那丫頭不會是聖女。
李家家主也跟著道:“聖女是畫修,這是毋庸置疑的,天華界畫修皆在我衛天盟之中。若是你們不放心,不如就依許老弟的法子。”
“也好!先不論許老弟家那丫頭是不是真聖女,多關注盟內新一輩總錯不了。”
“對!不能區別對待,讓那群整天想著搞事的莽夫們鑽空子,男修女修一致多關注,多弄些比鬥。”
“此法妙啊!”
“不如這樣……”
三言兩語間,眾人默契的將話題轉移。
但心底都不約而同出現一道帶著疑問的等式。
許傾月等於聖女?
:()我竟是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