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等著我們去抬呢!”
“你們這麼能耐,怎麼不在臺上繼續打?下來霍霍我們幹什麼?”
……
醫修一人一句,訓得理虧的武修畫修,面紅耳赤低頭不敢吭聲。
眼見局面已經這樣了,再多說也無益,且說不定訓久了會動起手,引得局面愈發難堪。
宋枝扯了扯一旁賀歸的衣袖。
賀歸雖單純,但也不是真傻,連忙上前打哈哈。
他在醫修中聲望不小,且醫修常年與患者打交道,脾性比之武修畫修好上不少。
發洩一通心中的怒氣與怨氣後,見到臺階便下了。
這會兒功夫,已有個別傷患血流不止,臉色慘白眼見就要暈倒。
醫修們白了鵪鶉般的畫武修士一眼,開始商議要怎麼補救,草草擬了個流程,便按著流程忙活起來。
沒有了止血藥,只得退而求次,用銀針止血。
針灸一道,會的醫修不少,但精通的卻不多。
賀歸知道宋枝銀針使得好,故而便讓宋枝去扎針止血。
宋枝現在頂著醫聖徒弟的名號,好奇她、盯著她的醫修不少。
她一動起來,除了同宋枝一樣被分為針灸小隊的醫修以外,其餘醫修一邊忙活,一邊盯著宋枝。
宋枝淡定自若從袖中拿出,賀歸送的一百零八枚銀針套裝。
她直徑往一旁站不住坐在地上的慕十八走去。
慕十八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姑……姑……姑娘……真要扎針嗎?俺能不能熬一熬等止血藥啊?”
,!
慕十八便是先前在比鬥臺上挑釁許家的壯漢,宋枝還在北恆城時,慕十八時常跟在慕南喬身後,種小花摧毀的樹木。
故而與宋枝也算是熟悉。
宋枝冷冷睨了眼他胸口那道猙獰的傷口。
鮮紅的血液爭先恐後往外奔。
在宋枝的眼神下,慕十八先敗下陣來,面白如紙,聲音發顫。
“那……那……姑娘你扎輕點兒,不是俺怕疼,俺……”
他話未完,宋枝已然開啟裝著銀針的布袋。
瞧著那泛冷光,尖而細長的銀針;慕十八頭皮發麻,剩下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滿眼抗拒。
宋枝假裝沒看到,取了銀針快速利落往慕十八身上扎去。
嗷的一聲,慕十八痛撥出聲。
宋枝蹙眉,雖無語慕十八先前傷那麼重,都沒哼一聲,現在卻怕小小的一枚銀針,但還是出聲提醒。
“別動,銀針斷了可是很難取的,若取不出會順著血管到心臟的!”
說著不動聲色拔了紮在慕十八痛穴上的銀針。
宋枝那一句話,令慕十八僵在原地,半分也不敢動彈。
生怕那細細的銀針斷了。
他們這邊的動靜太大,場內所有人視線紛紛看過來。
待看到宋枝竟在痛穴上也給紮了一針,針灸小隊的醫修眼睛不由亮了起來。
他們怎麼就沒想到呢?
於是,畫修與武修好似開始了痛呼大賽。
一個叫聲賽一個。
偏偏他們事先理虧,一旁又有虎視眈眈的毒莽,他們硬是不敢反抗,也沒有了先前對罵的心情。
一時間,醫修們的工作進展十分順利。
速度比之先前快了不止一倍。
:()我竟是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