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就是覺得,再追問下去,她可能又要躲進殼裡。
“你叫什麼名字?”他改變話題。
駱冷冷猶豫了又猶豫,遲疑了很久,就在東方休閻以為他將得不到答案的時候,她才緩緩的開口。
“駱冷冷。”
駱冷冷。他在心裡咀嚼這個名字,“我是東方休閻。”
“我知道。”駱冷冷點頭,轉過身來重新面對他。
“哦?”他挑眉,示意她解釋。
駱冷冷露出了一抹淺笑。
“這幾天福大嬸為我介紹不少她家公子的事。”
“看來你很得福大嬸的歡心。”東方休閻微笑。
“可能吧!”她不在意的聳肩,對人際關係她向來不重視,她心軟,會忍不住幫助他人,但是她不會與人深交,總是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東方休閻深沉的望了她一眼,冷銳的眼神一閃,又恢復成溫和的模樣。
“不知道福大嬸都對你說了什麼?希望不是什麼壞話。”
“壞話是沒有,福大嬸都是在歌頌她家公子的豐功偉業,從出生到現在,從外表到內在,恐怕現在的我比你自己還了解你了。”莫名的有了玩笑的衝動。
“哦?我很惶恐。”東方休閻笑道,“她該不會連我幾歲斷奶都告訴你了吧?”佯裝出一副惶恐的模樣,惹來她更燦爛的笑容。
“哦,這倒沒有,不過她有告訴我,你幾歲才開始不尿床。”她一本正經的說。
一聲哀嚎,是東方休閻自尊掃地的悲鳴。
鐵柔山莊
“咳!咳咳……”一聲聲催折人心的劇咳從後廂房傳來。
“夫人,喝藥了。”翡翠端著碗,柔聲的道。
“咳咳……翡翠,你說老爺……咳……上哪兒去了?”徐敏柔撐著孱弱的身子,問著身旁貼心的婢女。
“這……老爺他出門談生意去了,不過夫人放心,老爺交代過了,中午會回莊用膳。”翡翠眼兒飄開,不敢直視夫人的眼光。
徐敏柔默默的望著翡翠,接過藥緩緩的喝下,之後,便是一聲長嘆。
“翡翠,你老實說,老爺他是不是又上東方府了?”
“夫人……”翡翠不安的低喚。
“我沒事,翡翠,只是……唉!”徐敏柔又是一嘆,眼底有著深沉的悲傷。“老爺他何苦呢?閻兒根本不可能見他的,”
“夫人,縱使如此,老爺也不會死心的,老爺他說了,無論如何,他都要讓東方公子來見夫人一面。”翡翠感嘆的低喃,對於老爺、夫人以及東方公子三人之間的糾葛,在鐵柔山莊裡,她是唯一知情的人。
徐敏柔長長的一嘆,又是一陣劇咳。
“閻兒不可能答應的,他恨我。”
“夫人……”
“莊裡近日還好吧?”徐敏柔突然問,雖然她臥病在床,但是對莊裡的一切依熊看得透徹。“總覺得每個人臉上都是一片憂愁,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啊!夫人您不用擔心,一點事也沒有。”翡翠立即回答。
“翡翠,別瞞我了。”
“夫人,真的沒事啊!您要翡翠說什麼呢?”翡翠堅持的搖頭,夫人的身子已經夠弱了,要是再讓她知道鐵柔山莊因為東方公子存心的打壓已經快垮了的話,她一定承受不了的。
“翡翠……”徐敏柔握住翡翠的手,才想追問,卻被人打斷。
“怎麼了?纏著翡翠要她說什麼?”鐵正走進來,臉上帶著溫和的微笑。
“老爺。”翡翠鬆了口氣,對鐵正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老爺,你回來啦!”徐敏柔柔柔的一笑。
“身子如何?藥喝下了嗎?”鐵正坐在床沿,溫柔的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