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唄,很快弄出一群人趕去吃大盤子。
飯店很不錯,在幸福裡這片是最好的館子,一間大包房,裡面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是錢誠,女的是於小小。
一群人好奇地打量他倆,張怕過去問:“一對兒?”
“閉嘴。”於小小說:“你可以走了。”
張怕坐在她身邊:“不就是沒給你指路麼?幹嘛這麼記仇?”
於小小跟錢誠說:“你這個朋友一點兒都不好。”
錢誠笑道:“他挺好的。”
張怕又問一遍:“你們是確定關係了?”
於小小急道:“瞎說什麼?”
錢誠解釋道:“我出院,於小小一定要擺桌慶祝。”
胖子問:“你那個事情解決了?”
“沒什麼解決不解決的,醫鬧就那麼回事。”錢誠回道。
於小小很高很漂亮,看樣子很有錢。錢誠算是其貌不揚,普通人一個。娘炮對於他倆的關係十分好奇,問話:“你們怎麼認識的?”
錢誠說:“認識就認識了,還有為什麼?”
於小小解釋道:“我奶奶在路上發病,是錢醫生救的,送入醫院又是他做主治醫生,我一直想要感謝,可錢醫生什麼都不要,只好請你們吃一頓飯,聊表心意。”
這是事情原因,張怕搖頭道:“我就說呢,估計你也看不上小錢子。”
錢誠氣道:“怎麼說話呢?誰叫你來的?把帳結了走人。”
於小小說:“早瞧出他最壞了,乾脆和他絕交算了。”
胖子一群人落井下石:“對,絕交,必須絕交,我們一群好人,偏夾雜你這麼個垃圾,必須絕交。”
張怕大聲道:“別逼我脫你們衣服。”
“你要耍流氓不成?”胖子大喊。
幸好服務員進門,詢問上菜麼?
答案是肯定的,飯菜流水般上來,大家開吃開喝,好不過癮。
這頓飯很有用處,一個是於小小盡了感謝之意。一個是錢誠避免了再被於小小糾纏。
錢誠很能認清自己,不論怎樣,於小小也不會喜歡自己。不要說身家背景,單一個個頭相貌,實在相差太多。再有生長環境、愛好什麼的,反正是很難有交集。
於小小請客是求心安。
一頓飯吃上九十分鐘,散席後,於小小開車離開。錢誠這些人回家。
往回走的路上,娘炮問錢誠:“有戲沒?”
“她剛才走的那麼決絕,你覺得有沒有戲?”錢誠反問道。
“沒戲啊,那我追了。”娘炮說道。
張怕笑道:“去追,快去追,不追都瞧不起你。”
胖子也這麼說:“你要是能拿下她,我給你包兩千塊錢紅包。”
娘炮說:“別逼我,我可是江湖人稱辣手催花……”話說一半,身後有警車開來。
張怕猛地一驚,撒腿就跑。胖子跟上。
警察不是為狗來的,一共兩輛警車,下來五、六個人,目標是二奎家。
幸福裡就這樣,很多人的小名都帶個數字,比如六子,朱三,張老四……
然後呢,幸福裡這地方的犯罪率巨高,進監獄的人數多過讀重點高中的,更不要說考大學那種可望不可及的偉大事業。
二奎進去過好多次,最後一次是販毒逃跑。
警察得到訊息說二奎回來了,趕緊來抓人。
二奎不僅是販毒,還倒騰過**,另外自己也扎針。即便在混蛋叢生的幸福裡,只因為扎針兩個字,絕大多數人都不會理他。
混蛋們也有準則,有的東西堅決不能碰。
毒這個東西太難控制,換成別的犯罪案件,比如胖子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