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了,吃飯去。”
大壯拿毛巾勐擦汗,說就這麼定了。
晚飯沒什麼可說的,哥倆要控制體重、控制飲食,啤酒白酒一概不喝,弄瓶紅酒三個人分,他倆每人一杯,剩下的交給張怕解決。
那哥倆運動量夠了,張怕這面還不夠。調整身體、恢復狀態,是很嚴謹的一件事。張怕苦於沒時間,想要保持狀態,只能取個巧,最好的方式就是戰鬥。
喝會兒酒,張怕說改天還來,大虎說歡迎,然後問問題,他特別想知道張怕的動作為什麼這麼快?
張怕想上一會兒,回話說是本能。
他這正本能,張白紅打來電話,問他電影好不好看。
張怕悚然一驚,是了,還有電影這事?趕忙苦笑著解釋:“沒看,但你能不能聽我解釋下原因?”
張白紅哼上一聲:“本公子一年到頭也不給個男人打電話,給你打電話,你就這麼對待我?解釋吧,解釋不好,絕交。”
張怕說:“絕不絕交倒無所謂,不過我必須得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跟你說一遍。”
然後就說吧,張怕把王百合的混蛋爹供了出去,說房東家鬧彆扭,房東的爹過來找麻煩,好一通折騰,最後弄進派出所,又是一通折騰,大週末的全跟警察干上了,我很鬱悶!
張白紅想了想說話:“好吧,當你說的是真的,趕緊去看,看完給我發訊息,說觀後感。”
張怕想明白了,問道:“你是不是跟你認識的所有人都說過這些話?”
“什麼話?”張白紅問道。
“去看電影,然後說你演的好不好?”張怕回道。
張白紅說:“那是當然,我好不容易上一次大熒幕,歡樂當要同享。”
張怕說:“是我整誤會了,大老遠的接到你電話,還以為你對我另看一眼呢。”
“想什麼呢?我另看大狗也不會另看你啊。”張白紅說:“趕緊看電影去,如果觀後感寫的好,我就會另看你一眼。”
張怕說:“這不可能了,可以坦白告訴你,我沒時間去電影院,真sorry了。”
張白紅沉默片刻,嘆口氣說知道了,又說等以後我請你看,再嘮叨兩句結束通話電話。
大壯問是誰?
張怕回話說是一電影演員,拍戲時認識,現在電影上映,攛掇我去看。
“你還認識演員?好看不?”大虎問道。
張怕有點好奇:“你不是有物件麼?”
“有物件就不能看漂亮閨女了?你比我老婆管得都寬。”大虎說道。
就這時候,大壯電話也是響起,接通後說幾句,馬上起身:“我有點事,你們喝。”放下三百塊錢說先走了。
大虎問什麼事,要不要幫忙?
大壯說不用,擺下手離開。
等大壯離開,大虎說:“應該去接媳婦了。”
“接媳婦?”張怕問:“去哪接?”
“她媳婦是女強人,總有飯局,喝多了就喊大壯去接。”大虎說:“就我來訓練的這段日子,他都接好多回了。”
聽到這句話,張怕忽然想起娘炮,便是回話:“誰活著都不容易。”
剛說完話,娘炮忽然打來電話,說找你喝酒,你在哪?
張怕很好奇,這都是什麼神仙?剛想起一下他就打電話……呀!是我厲害!我想起娘炮,娘炮就打來電話,看來以後不能亂想,萬一想起總理大人,那老忙老忙的,再擠時間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張怕的發散性思維使他暫時忘記說話,娘炮問:“說話啊,你幹嘛呢?”
張怕啊了一聲回道:“我在和大虎喝酒,不過老沒意思的,他就喝一杯紅酒。”
“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