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了,吃一次飯五十,每天去胖子那裡打卡點卯,等我從裡面出來就給你們結工資。”
一群人哇哇喊好,這生活不要太愜意好不好,天天下館子吃花生米還有工資拿,堅持下來也是個很有發展的工作。
楊大腦袋跟張怕說:“你就是跟我幹上了是吧?”
“你得罪老子,老子幹你不行啊?”張怕冷笑一聲:“我現在呢,是跟你走明面的,走法律。”
楊大腦袋沉默片刻,做生意從來只有求財、沒有求氣的。想想說道:“說吧,假如說那三個人是我找人打的,你要怎麼才能平息這件事?”
“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張怕冷笑一聲:“你不是不承認麼?沒事,繼續堅持下去,一定要不承認到底,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王八蛋。”
楊大腦袋忽然笑了一下:“你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你是不是覺得你帶些蝦兵蟹將來,我就怕你?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誰?”
張怕說:“你誤會了,我帶他們來的目的就一個,錯了,是我請他們來的目的就一個,佔桌,你有什麼想法可以和我說。”
“等警察吧。”楊大腦袋走去吧檯。
張怕嘿嘿一笑:“咱倆之間有筆帳要算。”
楊大腦袋不接話了。
沒一會兒,警察到來,進門問怎麼回事。
楊大腦袋指著張怕說:“他使壞,他找很多人來搗亂,影響我做生意。”
張怕不做解釋,笑著跟警察打招唿:“又見了。”
看見是他,警察問:“你們倆是怎麼回事?”
張怕說:“我三個律師朋友捱打,我覺得是他做的,就來調查,於是就這樣了。”
“你調查?你都能調查了,還要警察做什麼?”那警察說道。
張怕說:“這不是怕你們忙麼?”跟著問話:“那什麼,我那三個律師捱打的事情查得怎麼樣了?找到兇手沒?”
方寶玉他們捱打,來這裡報案,所以認識警察。可警察哪有時間去查這種無聊案子,再說了,片警的工作重點不是查案。
見張怕問起,那警察推說一句正在查。
張怕撇撇嘴。
警察看他一眼,問楊大腦袋:“除了佔座位,還有別的事情麼?”
“打人,他把我朋友打了,你看看。”把黑背心叫出來:“你跟警察說。”
黑背心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一遍,要告張怕。
倆警察看看張怕:“你不是來查兇手麼?怎麼自己變成兇手?”
張怕指著楊大腦袋說:“他不承認,我就和他說話,然後他跳出來,,我氣不過就打了一拳踢了一腳,誰知道他這麼不抗打。”停了下說:“打他,我認,是判刑還是賠錢都行,男人麼,做錯事情就得認。”
警察問黑背心要不要私了。
黑背心有點猶豫,想了想說道:“我要驗傷。”
“那行,你去驗傷,我帶他回去錄口供。”警察痛快回道。
張怕全無所謂,很主動的走出去,主動上車,讓楊大腦袋搞不清狀況。作為證人和當事人之一,他也要去派出所。
只是吧,店裡還有這麼一群流氓。
雖然他也找了人幫忙,可要是真打起來,倒黴的肯定是自己,飯店還要不要了?
在這一刻,他忽然明白張怕想要做什麼了,目的很單純,不讓自己營業。他要讓自己連盤花生米都賣不出去。
看看警察,看看店裡那些流氓,事情總要解決。張怕不過是打人致傷,多半是賠錢了事,被害者傷勢嚴重,也許多關個一年?
可問題是關他有用麼?看這傢伙說話語氣和做事風格,如果真是大把錢撒出去,興許今天就能放出來。出來以後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