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都沒去,秦校長找我們的時候,我們開了個會,覺得不靠譜;再一個,工資也沒多少,還不夠我們操心的。”王維周說:“我們現在各幹各的,有休息的,有的開了幾個小班,收十個八個學生,一週兩節課,輕鬆好管理。”
張怕笑道:“浪費了,浪費了你們這些個好老師。”
王維周也笑:“可以不浪費啊,你再回來開班。”
張怕說:“打住,王老師再見,改天找你喝酒。”停了下說:“乾脆你幫著聯絡一下,找時間大家一起坐坐,挺長時間看不到你們還挺想的。”
“就是說。”王維周說:“這才分開多久?有三個月……啊,現在是十一月,時間過真快,好半年了。”
張怕說:“今天是在哪聽的來著?說是一個人老沒老,聽這句話就知道,小孩都覺得時間過得慢,怎麼過都過不玩,怎麼過都不到禮拜天、都不到假期;人老了就會想,呀,這就一年了?年頭到年尾好像一眨眼……我天,真的年尾了,時間要不要過這麼快?”
王維周大笑:“說明你已經跟我一個階段了,恭喜。”
張怕跟著笑了下:“那這事兒得抓緊,您受個累聯絡一下,找個好館子,好好喝一頓。”
王維周說好,又嗦幾句才結束通話電話。
然後是取錢,整個過程,保安都如臨大敵一般站在五米外注視著他。張怕在提款機分兩次取了兩萬,也沒點,裝進兜裡出來,電話又一次響起,烏龜問他給誰打電話,一直打不通。
張怕沒回話,直接問道:“在哪吃?”然後趕過去。
等進到飯店,先隨便吃點東西,再跟娘炮、老孟幾個人言語一聲,把錢留給娘炮,他先走,回家幹活。
當天很晚,張怕還在寫故事,娘炮打來電話,說對方說了,十萬塊不告。
張怕笑道:“真敢要啊,就不怕有命拿錢沒命花?”
娘炮接著說:“胖子說不給,說等他出來弄死他們全家,反正沒一個好玩意。”
張怕更得笑了:“你們家胖子最近都看什麼電視?這都哪年的故事情節?”
娘炮問怎麼辦?
張怕說:“給錢,只要胖子能出來,錢我出。”
“你現在是真有錢了。”娘炮說。
張怕說:“不是有沒有錢的問題,重點是要怎麼做事,這件事情沒完。”
娘炮想了下說:“這幫傢伙怎麼都長不大,一次次出事,每次都麻煩你。”
張怕很不解地看他一眼:“你以前不也這樣?就你們這一群,哪個禮拜不進次派出所?現在你忙著做主播,這是主動脫離群眾,是不好的苗頭。”
娘炮想了下說:“還真是,以前經常打架,也沒覺得怎麼的。”
張怕問:“上次那個事,就是炮王做中間人講和那事,怎麼樣了?”
“就那樣。”娘炮說:“打架不就是打那一會兒?有人出面講和也就拉到了。”頓了下問道:“怎麼想起問這個?”
“我是覺得最近事情有些多,眼瞅著又是一年……算了,你先勸胖子,就說我說的,給錢,然後你們折磨死他們?”張怕說:“再說一遍,重要的是人在外面,想怎麼玩不行?這次是有證據,被抓個現行,以後不留證據不就完了?再說了,不就十萬塊麼,看他家有沒有車,沒有車總有電器,慢慢拿唄。”
娘炮說聲知道了,又說你忙,結束通話電話。
張怕這面繼續幹活,努力把文字內容控制在違禁線以外。
他是最在乎違禁文字的寫手之一,原因是三個字,全勤獎。想拿全勤就必須要注意違禁文字和違禁內容。萬一上傳文章被稽核,而又不知道,沒做補救措施,那就等於沒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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