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婉寧暈倒在地。
成王妃從後頭跌跌撞撞奔出來,拉住皇后:“策兒跟稷兒已經去邳州,副統領被抓的事皇上已經知道,現在審出五皇子,咱們趕緊回宮,讓皇上出面找五皇子的母妃駱妃……”
這些事,是陳統領在來楊府途中,告訴成王妃的。皇后已經氣瘋,他們做下人的,無法左右。只有成王妃才能止住她的瘋魔,免得事情失控。
施音禾生死不明,成王妃悲痛欲絕,但她知道自己兩個兒子都出動,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便存了些理智,勸皇后別大開殺戒,免生事端,趕緊回宮想辦法救人。
皇后還在氣頭上,被成王妃一提醒,猛回過神,咬著牙怒道:“你說的沒錯,睿王敢對音兒不利,本宮拿他母妃開刀。”
“楊家,所有人,關禁閉,不得踏出楊府半步。她們兩個,打入大牢,給本宮狠狠的打,留條命就行。”
皇后下了命令,又急匆匆帶人往宮裡趕。
陳統領領命,厭惡的看了廖婉寧一眼,向手下襬擺手:“這兩人,帶走!”
楊府其他人都被趕到後院,蘇媽媽緊緊捂住楊鎮女兒的嘴,怕她哭出聲。
“吱呀”
大門被徐徐關上,從外頭“哐當”一聲落了鎖,有侍衛守在大門口。
,!
整個楊府,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嚇傻了。
大牢裡,廖婉寧被綁在圓柱上,被牢中的獄卒一鞭接一鞭抽打。身上血淋淋的鞭痕縱橫交錯,兩隻手光禿禿,所有手指已經被切斷,正滴著血,猙獰醜陋。
“老大,人又暈過去了,還打不打?”獄卒回頭,詢問坐著監刑的獄長。
獄長不耐煩的揮揮手:“撥冰水,醒了繼續打,我沒喊停,就不許停。誰讓她連皇后都敢惹,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害得老子都沒能睡個整覺。”
“那,這老婦呢?”獄卒指著角落裡已經屎尿失禁的安氏問獄長。
獄長皺著眉頭,一臉嫌棄:“不中用的老東西,幹壞事的時候這麼厲害,沒曾想,兩鞭子就嚇出屎尿來……罷了,把人丟回牢房,給口水吊著命就行。”
安氏被拖了出去。
“大人,趙府有人求見。”有獄卒進來稟報。
“趙府?皇后孃家人湊怎麼熱鬧?還嫌事少?”
話是這樣說,但趙府是世家大族,族中有不少人在朝廷為官,族裡的女兒趙姝是皇后,趙敏是成王妃,說他們整個趙府就是朝廷半壁江山也不為過。
獄長再煩,也不敢怠慢趙府來的人。
他放了手中把玩的茶杯,不耐煩的起身出去,在陰暗的走廊外頭接見趙府的人,那是趙府的大管家翟管家。
“翟管家有啥事?差人交代一句便是,跑這腌臢地方來,也不嫌臭?”獄長換了張笑臉,點頭哈腰問道。
翟管家也不囉嗦,直接進入主題:“這牢中有人找不痛快,讓咱們府裡的小郡主受了大委屈,郡主正在府裡鬧呢,說要讓老奴親手剝了那楊家少夫人廖婉寧的皮……依老奴看,剝皮太費事,光鞭打又太便宜她……聽說,您這大牢,有些稀罕玩意,能讓人生不如死,不如,讓她嚐嚐鮮,咱也看會熱鬧,瞧瞧這些個刑具的威力。”
獄長兩眼一閉,他奶奶的,這女人惹誰不行?惹上這魔王小郡主,郡主可不是講理的人。
得,他今兒又要加班加點了,一一上刑具!
鼻刑:最簡單,把整個鼻頭割掉完事。
火刑:在她臉上、胸口上燒幾個大疤,也不費事。
髠刑:剃光頭髮,染上毒藥,毀掉髮根,永不再長。
墨刑:在臉上生生剔肉刻字塗黑,永遠無法洗掉。
宮刑,又稱為腐刑:直接破壞生殖器。這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