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趕緊躲出去,還自動送上門,就你能耐?”
蕭策沒想到在這裡能碰到施音禾,但他來不及高興,就開始責備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
看到她的那一刻,蕭策跟蕭稷瞬間明白,所謂被抓,就是施音禾故意自投羅網,目的是深入虎穴,查探源頭,想最後一網打盡。
他一肚子火,不知從何說起,只氣鼓鼓的不理施音禾。
既然已經知道成王府能護她周全,何必還這樣拼?當個副統領,提一提身份,將來成親沒有阻礙就成,她還真當回事了,第一天上任就吃口大的,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麼?都快燒到自個頭上了。
施音禾哭笑不得,笑著岔開話題:“蕭策,看不出來,你功夫不錯嘛,居然能隱藏氣息躲在我身後,我都沒察覺。”
她其實已經知道蕭策來了,他身上的味道她再熟悉不過,剛才是故意露出馬腳,逼他現身。
故意在親近的人面前露怯,是她習慣的做法。
女子終究是女子,男耕女織,是人類千百年得以延續的根本,她有選擇的時強時弱,不至於太強勢、渾身是刺,自己人之間,才能互相取暖,相互依賴。
蕭策沒好氣說道:“你才知道?你以為就你厲害?在校場上打敗一兩個人,整個大燕都離不開你這個小女子了?若不是大哥發現你的衣角,此刻還不知道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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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的?不對啊……”她想說,這麼久不見,蕭稷怎會知道她穿的衣服樣式?但想了想,沒說出口,轉而問道:“你跟他一起來的?他人呢?”
“剛才那瓦片是他故意從屋頂丟下去的,你說他去哪了?”蕭策氣還沒消,說話帶著賭氣。
施音禾看了看四周,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但夜深人靜,再待下去,難免再驚動其他人。她佯裝撒嬌,扯了扯蕭策衣角,柔聲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咱們先出去,再找大哥匯合……”
蕭策見她服軟,心裡一暖,沒再多說,拉住她的手,兩人趁著夜色,往牆根處摸去,再一個跳躍側翻,出了寺廟外頭。
守在外頭的何庚見施音禾一人進去,兩人出來,以為她被人挾持,他“騰”的一掌擊出,直逼蕭策門面。
“自己人!”施音禾往蕭策身前一擋,出聲喝住他。
何庚生生收回手掌,看了看兩人還牽在一起的手,再看清蕭策的真面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女子就是女子,這樣危險的境地,還花前月下?這黑燈瞎火,也沒個花兒朵兒的,你們玩啥呢?
但他畢竟是副統領,該有的禮節不能廢,還是生硬的向蕭策拱手施了禮:“見過二公子。”
他這個職位,是憑真本事從底層拼殺出來的,一貫看不起那些咬文嚼字沽名釣譽的世家公子,見到蕭策,自然也沒法打心裡尊重。
蕭策早就習慣這樣的眼光,不知多少人拿他跟大哥比,說大哥英雄般的人物,偏有個廢物弟弟,他無所謂,反正誇大哥也等於誇他。因而,何庚明嘲暗諷,他懶得跟他計較。
他只笑笑,接著何庚的話說道:“何副統領不用多禮,咱們先回客棧,等大哥回來再做打算。”
他說的是“咱們”,是把何庚當自己人的意思。
何庚一愣,他沒想到這樣門庭顯赫的貴公子居然這麼平和近人,倒把他剛才那點小驕傲給打焉了,心裡多少有些彆扭,還在糾結要不要老老實實跟他回客棧。
施音禾看出他的尷尬,開口勸他:“剛才出來的時候,蕭策跟我說了,牢獄裡的兄弟們已經有人去接應,何副統領不必擔心,還是回客棧修整一番,等蕭將軍回來再一起商量接下來的事。”
聽到蕭將軍幾個字,何庚明顯一鬆,讓他服服帖帖跟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