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她:“從今日起,你就是薛禪,不是什麼施音禾,也不是其他隨便什麼人。”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只恨自己為何當年對她這樣絕情。
接下來的日子,薛禪白日忙於公務,傍晚陪她出去海邊吹風看日落。別人問起,他只介紹:“她叫薛禪,我的親妹妹。”
這樣的介紹,讓施音禾忍俊不禁,薛禪可是男的,妹妹又是女的,她聽在耳朵裡,總覺得奇奇怪怪,但他堅持如此,她也沒辦法。
在楊鎮心裡,薛禪,是她的重活身份;妹妹,是他跟她之間唯一可以聯絡的紐帶,缺一不可。以前的施音禾,是他的童養媳,他眼瞎沒留住人;現在的薛禪,是他妹妹,留得住留不住,都是妹妹,他滿足了。
楊鎮在臨海的北洲與施音禾兄妹相稱,楊家卻因施音禾陷入腥風血雨,他倆一概不知。
只因晉城楊家發生的事,由於皇后的鎮壓,沒有傳出去半個字。
而,遠在邳州志得意滿的鄒澤卻沒想到,自己敢潛伏大燕內部,利用大燕皇子,企圖抗衡整個朝廷,卻因為傷了一個女子,被整得狼狽不堪,顧頭顧不得尾,還差點丟掉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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