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揚名立萬,本官到時定會厚待於你,只要願意配合,我敢保證,你的福氣,在後頭。”
“父親,您莫不是糊塗了吧?她連女兒都鬥不過,還被女兒給綁了,她當將軍?開什麼玩笑?”
趙若央想撥開父親,向前爭論,被趙尚書死死鉗住手腕。
“胡鬧!給我老老實實回座位待著,今日,陪段姑娘說話,才是你的分內事。再折騰,為父讓人把你攆出去……”
趙尚書的聲色俱厲讓若央有些發怵,但她還是不服氣:“父親,她能當將軍,女兒也能,不就指揮人打仗麼?女兒……”
段長風哈哈大笑:“趙恪,你這寶貝女兒有點志氣啊。”
趙尚書哪裡聽不出他的嘲諷?頓時氣惱,回頭呵斥自家女兒:“這話也能亂說?你綁了她,那是她想套你的話,若她想反抗,別說綁了,只怕你這條命都保不住。”
“她想套我的話?”
若央一頭霧水。
段長風打趣道:“趙恪啊趙恪,你這老狐狸,連自家女兒都能算計。也對,這麼蠢笨的女兒,只配噹噹棋子……趙姑娘,你父親不明說,老夫索性跟你說個明白,省得你還敢在施丫頭跟前扮小丑。”
他看了看五皇子,回頭接著說道:“沒有你的綁架,這施將軍如何探聽到咱們的計劃?還肯跟我們合作?她那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良禽擇木而棲。施將軍手握十萬兵力,非同小可,能拉攏她,說起來,你也有一份功勞。呵呵,傻傻綁架施將軍的功勞。”
趙若央臉色黑成鍋底,胸口劇烈起伏。
“父親,您當真利用女兒?”
趙恪知道這個女兒一鬧起來,沒完沒了,他不想女兒繼續在人前跳腳出醜,只吩咐下人:“來人,把小姐帶回去。”
早有兩個侍衛站出來,攔住趙若央。
其中一人低聲勸阻:“大小姐,走吧,別讓老爺為難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攔我?滾開!”趙若央一把推開那侍衛。
施音禾突然一個箭步,掐住若央脖子,嘴裡卻是對趙恪喝道:“趙大人,您女兒聽不懂人話,本將軍幫您教教她。”
她手上稍一用力,不管若央的掙扎,直接將人一把提起,她再兩腳點地,帶著若央,一個輕盈轉身,掠上院子裡的閣樓屋頂。將人放在屋頂最高處,鬆開,快速後退幾步,隔著一丈開外,冷冷看著臉色蒼白的若央。
此時的若央,失去施音禾這個扶手,她驚慌失措,慌忙整個人趴在屋樑上,嘴裡帶著哭腔:“你想幹什麼?放我下去!太高了,我會摔下去的……父親,父親救我,父親……”
她喊得聲嘶力竭,底下的眾人卻被施音禾的輕功折服,他們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女子,帶著一個成人,竟輕盈如飛鳥,從騰空到降落在屋簷上,半點聲響也無。
這樣的功夫,恐怕在場哪個也做不到。
睿王府院裡的閣樓有五層,從高處跌落,絕不可能存活,若央哪裡受過這樣的驚嚇,早就嚇得“嗚嗚”哭出聲。
“施音禾,快放我下去,求你了。我保證,不再提丫鬟的事……父親,快幫我說她呀,我抓不穩,快掉下去了……嗚嗚嗚,父親……”
施音禾從高處俯視趙恪:“趙大人,心疼了?要不,您上來帶她下去?”
趙恪壓下怒火,冷冷說道:“小女不懂事,讓她長點教訓也好。你們兩個,在上頭把話說明白了再下來,本官不急。”
他這就是任由施音禾處置的意思了。施音禾有五皇子授將軍文書,雖是叛軍,但只要用得好,無可限量。趙尚書還要利用她手中的力量,此時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好了好了,女人有女人的事,咱們不用管她們,讓她們自個鬧去。剛才說到哪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