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說道。
塔可的耳朵豎了起來,那副模樣像是在說:“哪有可能!”
“真的,我沒騙你。”沈侃無奈。
塔可只當他是慾求不滿,在無病呻吟,輕吠了一聲。
沈侃又闊了一罐啤酒,塔可看了他一眼,馬上銜了自己的盤子過來。
“酒鬼!”沈侃好氣又好笑的罵道,但還是倒了一些給它。“乾杯!”
塔可舔盡盤中的液體,意猶未盡。
“她很特別。”他索性倚在車身。“我不想要這麼快,這種事……唉……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煩死了!”沈侃顯得煩躁不已。
他真的好想要她,傍晚那激情的一吻使他更確定了自己的慾望,可是他不希望這只是一時的慾念,他心中的柳彧君是不一樣的,她和別的女人不同……他沒有辦法那樣對她。
“我想珍惜她,我從來沒有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