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主上,就什麼也不是。
這一點讓蕭墨珩很不滿,於是他決定乘江大神醫毫無反抗之力時欺負一下她。蕭墨珩嗔怒地瞧著她,道:“你商都不跟我商量,自己便定下了這個計策,深入虎穴,以後我是再也不會任你胡來了!”
江梅一臉歉意地看著他,為自己沒跟他商量有越權之嫌而愧疚,“殿下教訓的是,只是當時突生此計,而機不可失,所以才有越權之舉,請殿下責罰!”
蕭墨珩滿意地笑了笑,道:“好!”說罷,便轉過身子,坐在榻沿,讓江梅靠在他身上,雙手環過她的身子,將她護在胸前。
江梅頓時大囧,無奈她既沒力氣動彈,也不得出聲,畢竟外帳還有人呢?她可以不要面子,但她還得維護蕭墨珩的面子呢?
顯然,蕭墨珩就是抓住了這一點,索性將下顎靠著她的頭,閉目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僅是幾日不見,心中那抹思念便已吞噬了他的理智。
江梅吞了一口氣,無奈,甚至有絲憤怒,難道這就是他所謂的懲罰嗎?自己對他已經畢恭畢敬了,他到底想怎樣?江梅心裡怒道,當然敢怒而不敢言。
“騎馬學會了嗎?”蕭墨珩沙啞的聲音低低傳來,顯然,他還在為上次讓沐簫和教她騎馬而吃醋。
江梅動了動嘴,欲直言,可是那個“沒”字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誰知道他又打什麼主意,遂努了努嘴,“嗯”了一聲。
蕭墨珩低低地笑了一聲,知道她不樂意,遂也抱緊她,玩笑道:“到底是會還是不會?如果會呢,等你好了後,便跟我去騎馬,如果不會的話,那我再教你…”墨珩聲音柔得怕嚇壞了她般,那綿綿的沙啞之聲中,透著無盡的愛憐和情意。
無奈某人是個不解風情之輩,“殿下日理萬機,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學也學不會的…”一提到學騎馬,江梅總是有種淡淡的憂傷,只是這種憂傷無關眼前的蕭墨珩…。
當一種思念已成習慣,當一股懷念深入骨髓,便很難有人能去改寫它。
蕭墨珩苦笑一聲,這丫頭是真的不明白他的心思呢,還是故意的,真是讓他叫苦不迭呢!他低低嘆了口氣,將她扶好,讓她靠在被褥上,自己握住她的雙臂,溫柔道:“你好好養病,軍中的事不要操心,我會讓全軍整頓休息,你早點睡,我先回去了!”如果再留在這裡,他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所以只得抽身離開。
說罷。不等江梅反應,便走出了裡帳,等他至外帳時,便見江梅身邊那幾人都低著頭各幹各事,見他出來,都起身行禮。蕭墨珩淡淡應了一聲,便帶著侯在外邊的覃信回去了。
茹蕙目送蕭墨珩走後,便第一個進了裡帳,卻見江梅正側著身子朝裡邊睡著。
茹蕙走過去給她蓋被子時,卻聽見她丟來了一句冷冷的話。“以後七殿下來找我。就說我睡了!”
茹蕙一愣,約摸明白了她的意圖,遂忍住笑意,“哎…”了一聲。蓋好被子後。自個兒也出去了。
次日一早。蕭墨珩下令全軍整頓休練。
當東路主力攻破龔士元的七萬大軍時,歇息了數日的西路大軍也開始了攻城準備,此時。慕白召集眾將在營帳內議事。
“將軍,斥候得報,張泰、黎啟天與文平分別守在陳倉、雍縣與郿縣,陳倉與雍縣在渭河以北,郿縣在渭河南濱,三者成拱衛之勢!”易清將收集到的軍情一一報與慕白聽。
“陳倉建在一處高地上,東、西、南三面是陡峭的臺壁,城牆有五六尺高,易守難攻,再兼之有猛將張泰把守,城內糧餉充足,很難攻下!”盛佑堂分析道。
“盛將軍說的是!”慕白點點頭,隨即他又瞅瞅魯陽,示意他說出自己的想法,魯陽會意接話道:“郿縣與陳倉隔著渭河,可為我軍的突破口!”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