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爹爹沒有將他們都殺了。”
“恩!”閆素素也只能如此企盼了。
馬車日夜兼程的第三天傍晚,到了京城。
進城之後,閆妮妮就一直緊拽著拳頭,看來十分的緊張。
閆素素握著她的手,對她輕輕一笑:“二姐,這個時候,爹和哥哥都下朝了,必定都在家裡,一會兒大家見著你,定然高興壞了。”
“真,真的會高興嗎?二孃,不,大,大娘也會嗎?”一路上早就聽閆素素說了閆府現在的境況,閆妮妮還一度感傷,覺得自己回去,就是個四不像了。
閆素素忙道:“自然會,大娘和以前也大不相同了,如今府邸之中一片和樂,二姐若是回去,覺得住不習慣,我就讓皇上給你指派一門如意的婚事,皇上欽賜的,不會是壞的,也沒有人敢怠慢你的。”
閆妮妮眼底裡,閃過一抹自卑:“可是我,早已非完璧之身了。”
“這有何妨,二姐屆時只管說你是個處子,即便沒有落紅,皇上欽賜的,太傅的妹妹,吏部尚書的女兒,又有誰敢多加置喙,而且那個男人,也不會聲張出去的,二姐放激靈了些,儘管說是早些年騎馬時候鉻傷的,所有的一切,都會好的,二姐,相信我。”
閆妮妮眼底,泛起了經營的淚珠,素手握住了閆素素的手,忽然之間,驚慌起來:“丫,蔻丹,這蔻丹還沒有洗去,一看就是不正經人家的姑娘,怎麼辦,怎麼辦?”
閆素素看她指甲上,一片鮮豔的紅,瞧著閆妮妮著急的模樣,對車伕道:“朝著紅菱閣去。”
“是,夫人。”
“紅菱閣?”離京多年,閆妮妮自然是不曉得了京城之中新開的商鋪。
閆素素給她解答:“江南第一富商餘杭姚開的,專做的女人生意,二姐這蔻丹,她們能幫你洗去,不必著急。”
“餘杭姚,我早些年聽說,他為了一個女人,家財散盡了。”
原來外頭對於餘杭姚忽然變得一貧如洗,是如此解釋的,閆素素也並不闢謠,畢竟餘杭姚會破產了,很大程度上,是為了幫元閔翔,為了幫元閔翔,也就是幫了閆素素,這麼推算來,這句“為了一個女人家財散盡”倒也是貼切的。
“是啊,他是一貧如洗了,但是他是個商人,他有一手絕妙的好廚藝,這些年,他有陸陸續續開始開了商鋪,雖然不敵以前富裕,但是卻涉及了各行各業,生意做的比以前還要廣泛,以他的經商頭腦,不出個三五年,必定又能重新賺回富商的名號,這紅菱閣,是他下頭的一家店鋪,專做女人生意,京城的名媛淑女,小姐夫人,都愛去那,我們這會兒去,不定還得排隊呢!呵呵!”
這幾年,餘杭姚向朝廷借了十萬兩銀子,然後重新起家,入手處,自然是她的特色糕點。
雖然家財散盡,但是他這些年積累的人脈卻是散不去的,有著這些五湖四海的朋友幫襯,餘杭姚的生意漸漸的做的風生水起,短短三載,他非但還清了朝廷的十萬兩銀子,而且憑藉一己之力,收購了京城最熱鬧的三條大街市,開著各種門面鋪子答一百多間,雖然財富不及以前,但是在商場上,乃至在整個天元王朝,他就是個奇蹟般的存在。
有人預測,三年之內,整個京城所有的商鋪都會打上餘字招牌,又有人預測,十年內,餘杭姚必定內重新攻回江南,將失去的統統收回,不斷如此,還將和以往一樣,壟斷江南的玉石,綢緞等生意。
雖然只是預測,但是閆素素曉得,以餘杭姚的能力,絕對可以。
和閆妮妮到了紅菱閣的時候,紅菱閣裡是一片熱鬧景象,進進出出的,非富即貴,閆素素率先下車,然後過來攙扶了閆妮妮下車,兩人一進店鋪,便聞得一股讓人舒服的脂粉香氣。
不觀其色,不看其樣,但聞其味,就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