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把口罩都戴上了,真是認不出來。打車過了那三人所住樓房的較遠處,然後步行來到他們所在的二樓。
透視進去,三人正湊在電腦前指指點點的,有說有笑呢。
接著就有一人走到一邊,拿起手機打電話。
房立威仔細一聽,電話那頭似乎在下達什麼命令,只聽那個光頭不停的回道,“好的,好的……”點頭答應。
掛了電話,轉頭對另兩人說道:“今天晚上再往他們家裡扔點死貓死狗,估計就差不多了。”
瘦猴一樣的人撇了撇嘴,“這種小事情也讓咱們去幹?大炮打蒼蠅啊!”
“這次事件非同小可,別人幹,他不放心,所以讓我們親自出手。如果還是不長記性,就給他們放血。”說的無比輕鬆,給人放血就好像家常便飯一樣。
“呵呵,這個我喜歡,扔個石頭,再扔個貓狗之類不痛不癢的,啥意思。”額頭上有塊傷疤的男子獰笑著接道。
“人家給錢,怎麼說咱們怎麼做就是了。再說了,在這地方有人給咱們做擋箭牌,豈不是更好,省著東躲西藏的了。”光頭男穿上了外套,“我去買飯。”
房立威一聽,正好啊,省著哥們砸門了。
想著這些人說的放血,他心頭就充滿了怒火,即使不是殺人,那也是傷人了,尤其是那位帶傷疤的,竟然以此為樂,這就更令他氣憤了。
門被開啟的瞬間,房立威一腳就踹了進去,緊接著就是一聲悶哼,光頭倒飛著撞到身後的牆上,接著摔到了地面,痛苦萬分的掙扎著想起來。
房立威進門把門鎖好。
“我靠!還有槍!”
房間裡的人聽到了客廳的聲響,立即從身上拔出兩把手槍,衝出房間,房立威迎著快速的跑過去。
兩人發現了他,剛把手槍對準對方,卻離奇的發現手槍竟然不見了,接著竟然在對方的手上多了兩把槍,正對著兩人的腦袋呢。
他是怎麼做到的?怎麼自己連感覺都沒有,武器就消失了?兩人徹底呆住了,百思不得其解。
房立威粗著嗓子說道:“論玩兒槍,我是你們的祖宗。”
說完,兩把手槍同時在兩隻戴著手套的手上不停的轉,越轉越快,兩人只看到他手上有東西在轉,根本就看不出來那是什麼了,甚至都脫離了手部,又旋轉回去,兩手不停的換位置,輪轉啊,兩人看的眼花繚亂。
兩人對視一眼,好機會,甭管槍玩兒的怎麼樣,既然對方來到這裡,就不能讓他平安的離開,否則自己這些人又危險了。
同時出手,一人伸手抓他正玩弄手槍的手臂,另一人抬腳踹向他的肚子。
但人家速度比他們更快,在他們動作的同時,一個換位,跑到了他們身後,接著兩把槍把砸到了他們後脖頸上,只一個照面,就倒地不起了。
那位趴在地上掙扎的,已經起來了,看到眼前的畫面也傻眼了,這是哪裡來的高手啊?
光頭忍著疼痛,壯著膽子雙手抱拳問道:“不知閣下是哪位高人,為什麼找到我們兄弟頭上?似乎我們無冤無仇吧?”
“無冤無仇?”房立威依然粗著嗓子,接著眼珠轉轉,點頭道:“對,是無冤無仇。”
“那閣下為什麼會……”
“你們為什麼會對無冤無仇的人下手?”房立威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莫非閣下是為了錢?”
房立威笑了笑,“不錯,你有多少錢?”
光頭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不知能否告訴我們,到底為什麼找到這裡來?”他不太相信對方找他們是為了錢,以這人的身手,想要打劫,也不能打到自己三個深入簡出的人身上。
他倒是想動手解決房立威,但明顯的沒把握,已經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