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不掛。而且那女孩身上的咬痕,比起妖獸鋒利的牙齒,更像是人類的平整牙齒撕咬出來的鈍傷口。
伸手從魔修懷裡掏出那個露出一角的染血布包,然後又遠離了五步,將之緩緩攤開。她早就注意到,哪怕在地上來回滾動,魔修也一直小心翼翼的不壓到這個布包,只是不知裡面究竟裝了些什麼。
“你幹什麼?!不許動那個!不準動!那是我的!是屬於我的東西啊啊啊——”
剛剛還苦口婆心希望泯然幫他一把的魔修此刻慘叫的像是被人挖了祖墳一樣,明知道無濟於事,還在地上拼命掙扎,企圖拿回那個屬於自己的布包。
安靜的看著那布包裡散亂的,明顯屬於女孩兒的東西,顫抖著雙手從中拿出來一根熟悉的桃木簪,那做法古拙的木簪上還粘的有零星血跡,上面還有一道道劃痕……
眼看拿不回來自己的布包,魔修終於放棄了掙扎,眯著眼看泯然的動作,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舔了舔嘴角,魔修嘿嘿直笑。
“你認識那根木簪的主人?哦,瞧我這記性,你們還是同宗姐妹來著。真遺憾啊,你見不著她最後一面,所以不知道她慘叫哭泣的模樣有多麼美妙,簡直讓人迷醉,回味無窮……”
地上布包裡的東西,大多都屬於小女孩,泯然甚至在其中看到了一個精巧可愛的撥浪鼓。當然,上面依舊有淡淡的血漬。
安靜的將之一個個整理好,泯然把它們收到一個儲物袋裡,轉而抬頭看這個依舊喋喋不休說著自己豐功偉績的魔修。
“……對了,”魔修看一眼泯然,突然想起一件事,笑的肆意,“我說怎麼之前那個莊晴一直往別處跑,原來是為了引開我,好保全你們兩個啊。真是可惜,要是那禿驢晚來一會兒,說不定我就能再吃兩個了。”
“吸溜。”
“你不知道吧?她臨死的時候還在喊‘爹孃,救我!晴兒好疼啊’哈哈哈哈——”
捏著嗓子學莊晴的慘叫,魔修似乎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樣,將莊晴死前的行為一一描述清楚。邊說還邊觀察泯然的表情變化,當發現無論他說什麼面前這個女孩都沒有表情變化時,終於覺得有些無趣,閉上了嘴。
“吶,你這麼做,不會良心難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