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享受投餵靈寵滋味的泯然敏銳的感知到墨長老回來的動靜,迅速收起閒散的表情,盤膝坐在床上修煉。
此刻天色已經黑下來,大概是考慮到泯然已經勞累了四天,所以墨長老並沒有來打擾弟子,而是直接去了自己屋子,準備等到天亮再說。
對此,泯然自然沒有意見。
翌日,天色大亮,泯然梳理停當,開啟房門出去轉了一圈兒,結果一出院門就看見了束手而立的墨長老。
打量著朝陽下墨長老修長挺拔的身姿和俊秀完好的那半張臉,泯然忍不住微笑。說實在話,自己的師尊如果沒有毀容,實際上也是十分俊俏的。啊,怪不得自己孃親會如此優待這位師尊……
“?”
感覺到泯然的視線在自己臉上停留,墨長老肯定不會以為泯然這是在嫌棄自己的臉,他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對著師尊疑惑的表情,泯然微微一笑,也不解釋,直接從儲物戒中掏出昨日所得的劍葉,畢恭畢敬的捧到師尊面前。
“師尊,這是弟子昨日所得,您看有沒有您能用的上的,儘管開口。”
其實泯然自己知道,這種程度的劍葉墨長老根本就用不上,可用不用得上是一說,有沒有這個孝心就是另一說了。
墨長老也是這樣想的,他這會兒真是老懷大慰,也沒跟泯然客氣,直接略過那三根可以用在春雨上的葉片,自己挑了一枚有著精緻鳥雀花紋的劍葉,然後就不要了。
“這枚看上去倒是十分精巧,我要這枚就足以。”
見師尊真的不打算再要一枚,泯然乾脆的將剩下的收起來,心裡則是思量著以後該如何把得到的東西孝敬給師尊一些。
“你是要重新煉製春雨吧?”
剛剛看見那三枚葉片墨長老就知道泯然要做什麼,這會兒只是想借著這個由頭親自將泯然帶去煉器樓而已。畢竟昨日回來的弟子那麼多,各個手裡都有劍葉,定是要用來煉製靈器,如果泯然以弟子的身份前去,恐怕得有一段日子排。且一定是由煉器樓的弟子煉製,那怎麼可能比煉器樓方長老親自煉製來的出彩?
沒錯,墨長老想讓方長老親自煉製泯然那把春雨,當然,他其實更想給自己弟子一把新的靈劍,可以泯然如今的實力,更好的靈器拿著卻是發揮不出來原本的力量。且泯然一定不會要。
唉,有一個太過懂事的弟子,也是一種煩擾啊。
“是。”
“那跟為師走吧。”
“啊?”
沒等泯然反應過來,墨長老直接帶著她騰雲駕霧來到了煉器樓方長老的專屬煉製大殿內。正在遠處的弟子殿中指導弟子的方長老察覺到不對勁,皺著眉頭一個轉身就來到自己大殿裡,果然看見了不請自來還一臉淡定的墨長老,以及他那個有些茫然尷尬的女弟子。頓時感覺肚子裡的怒火那叫一個蹭蹭蹭的往上升!
原先還不覺得,只是如今,他怎麼越來越和丹壽有共同語言了?有些時候吧,真不怪人家丹壽生氣,實在是墨痕真的有讓人氣的幾乎吐血的潛質。
就比如現在。有這種連招呼都不打就往人家屋子裡去的人嗎?
“你來做什麼?”
“煉製靈器。”
勉強嚥下一口老血,方長老不情不願的開口,“煉製什麼?你這兩根字鏈?”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也就不好說什麼了,畢竟給長老們煉製靈器,也是他這個煉器樓掌事長老應該做的。可一聽墨痕的下一句話,方長老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不。煉製春雨。”
“誰?”
“春雨。”
方長老當然知道春雨,他又不是老的記憶不全,墨痕這個女弟子的佩劍他還是知道的,之前墨痕不正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