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紛紛跳上了屋頂,小心的圍坐在兩位長輩身邊。
尤其是郝亦云,十分不客氣的坐在卿伯鋒身邊,還拉了一把泯然,讓她離自己近近的。
當然,這個舉動遭到了除卿伯鋒之外所有人的怒目而視。
不過這個厚臉皮的,根本不在意,自顧自笑眯眯的搖著手中的摺扇,笑而不語。
“……”
冷冷的看他一眼,墨長老到底沒有搭理一個小輩,轉而專注於手中的酒杯。
本來他們要喝茶來著,但墨長老卿伯鋒兩個只是淺飲一杯,然後不約而同的換了美酒。
這時,卿伯鋒看一眼泯然,一向沉穩寬和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這孩子很好。你之前的建議,我答應了。”
嗯?
眾人紛紛豎起了耳朵。什麼建議?他們怎麼不知道!莫不是墨長老和這位卿家老祖達成了什麼不能告訴他們的協議?
對這些孩子好奇又不敢問的樣子視若無睹,卿伯鋒看一眼雖然有些疑惑,但依舊沉穩淡定的泯然,忍不住點點頭。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後輩。
不過,雖然竺宓等人不敢問,在場卻有一個敢問敢說的人。
輕輕用摺扇拍打一下自己的掌心,郝亦云笑吟吟的詢問。
“卿前輩,不知您剛剛與墨長老說了什麼?難不成,是有關泯然的事?”
這個稱呼太過親近了,就連泯然也忍不住蹙了蹙眉,安靜的掃了他一眼。不過郝亦云一點兒都不在意。就是固執的看著卿伯鋒。
“嗯。”
對於郝亦云的問話,卿伯鋒並沒有拒絕。簡短的回答。
“等回宗門之後,泯然小友不必參與比試,可以直接入我卿家內院修煉。”
“什麼?”
“真的?!”
竺宓等人自然是因為激動,到時郝亦云,發出一聲疑問之後,若有所思的垂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想了想,泯然委婉開口。
“前輩,晚輩能問一句為什麼嗎?據晚輩所知,卿家所有附屬宗門弟子想要進入卿家內院修煉,都得參加卿家舉辦的比試,只有前一百名才可以進去。晚輩若是不參加比試,是否會引起爭論?”
其實,泯然本來不想問這句話。畢竟對於她來說,在卿家這種高手如雲的地方,與人比試之時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會被別人看出不對來。所以與人爭鬥,自然是能省則省。
可如果就這麼同意了,說不定卿伯鋒還會覺得不太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