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謹慎修仙
就一步而已,泯然頓時覺得這距離正常了不少。人家畢竟是佛子,明昭寺護了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讓他六根清淨,好早日修成正果。祁嬰跟無壽走的近也就算了,因為她不怕得罪明昭寺。
可泯然卻是不敢跟這位佛子離的太近。
這一拉開距離,泯然也不用仰著腦袋看無壽大師了。雖然她還是比無壽佛子低了一個頭,但泯然自己也不矮,只需要稍稍抬頭就可以看見無壽的表情。
這位佛子剛剛因為被迫與愛人分離,表情一直不怎麼好看,也就這會兒,不知道明昭寺的長老們怎麼開導這位佛子,如今的表情已經接近正常了。
就是還有點兒蒼白。
本來泯然還以為無壽佛子會說些什麼,可她問了之後,無壽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沉默的注視著她這個方向。
泯然有些疑惑。於是只能猜一猜這位佛子的來意。想想這位佛子對祁嬰那情根深種的模樣,泯然覺得自己應該知道怎麼回事了。
“前輩是在思念祁嬰?”
無壽沒有吭聲,泯然也從他沉默的表情裡看不出來發生了什麼,只好接著猜測。
“難道您是在苦惱無法與祁嬰見面?”
對於祁嬰,泯然也喊不出來‘前輩’,只能喊一聲名字。畢竟對於仙道修士來說,祁嬰做的惡實在是太多了,不值得泯然尊稱。
聽見泯然這麼說,無壽終於有了動靜。
“我是不是很無能?”
雖然無壽沒有說完,但泯然知道他想說什麼。
作為明昭寺的佛子,被舉全寺之力悉心供養,卻在正是修煉的好時候迷戀上一個無惡不作的魔修,甚至為了她甘願背出宗門,居於魔修轄地,害的宗門被全天下恥笑。
無壽能這麼問,想來是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對,才會如此疑惑。
對於這件事,泯然沒有發言的權利。說到底,無壽愛祁嬰愛到生死難分也好;明昭寺對無壽恨鐵不成鋼也好,這都是別人的私事,關她一個外人什麼事?
別看無壽這會兒問了自己,但其實,泯然覺得無壽並不是真的想尋求建議。因為對無壽來說,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不過既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還是選擇了這條路,那就要有承擔自己行為帶來代價的勇氣。
泯然動了動嘴,正想說些無關緊要的場面話,結果識海中識別到兩個隱藏起自己行蹤的人影,眼角微微抽了一抽。
她就知道!
有過悄悄離開的歷史,明昭寺怎麼可能放無壽獨自一人出來!
可如果要防著他離開,直接限制他的行蹤不就好了?
偏偏明昭寺不捨得,就將無壽這麼大大咧咧的放了出來!也不想想像她這種被逮到的修士該如何回答!
想了想,泯然誠懇的開口。
“前輩,您的事,您自己心裡肯定更清楚些,晚輩許多事情也沒有親眼看見,所以不敢亂說。只是,晚輩不清楚別的,卻清楚貴寺對您的包容。”
暗中的佛修頓了頓,沒有出去。
見無壽看過來,泯然組織了一下措辭,輕聲道。
“不知前輩可知,在其他宗門,弟子犯錯,都要受懲罰?”
無壽愣了愣,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知道就好辦了。反正泯然也不準備說實質性的建議。畢竟這是無壽自己的事情,哪怕再難,讓他自己煩惱去吧。她只需要講一講明昭寺的不容易即可。
“像今日跟著我們一起來的軒玉衡前輩,便是世家執法堂的副堂主。”
“即便是十八世家子弟,哪怕做錯了事,也要受到責罰。責罰的程度邊要看做的錯事有多深。”
聽到這裡,無壽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