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也挺無辜的啊?”聽說其中還有“下藥”這檔子事兒,饒是佐佐木也難免一頭黑線見過男人給女人下藥圖謀不軌的,見過女人給男人下藥也是圖謀不軌的,可是見過女兒給老爸下藥,然後讓老爸給自己推個後媽的麼?
“是啊是啊!”白劾忙不迭地點頭應和,“還不止啊,夙歆也在裡面推波助瀾,我就是個單純的受害者而已。”
“我倒是奇了怪了,什麼樣的……藥能對你這種怪物級別的體質起作用?”
“話不能這樣說啊,小曦那熊孩子體內流著我的血,要想針對性下藥的話應該很容易不是麼?”
“那孩子的事情你怎麼解釋?”
“誒?”
“出去溜達一圈兒,回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可別告訴我是一炮搞出了一條人命。”眯起雙眼說著很崩壞形象的臺詞,佐佐木抬起手重新握住了柴刀柄,那卡在實木桌面裡的刀刃隱隱有鬆動的跡象,“第一次情非得已也就罷了,我可不覺得你的寶貝女兒會沒創意到每次都給你加佐料,更不相信以你的警覺性,在上了一次當之後還會反反覆覆去主動找當上,說到底……還是你這混蛋眼看大錯已成,乾脆就順水推舟裝糊塗了吧?”
臥槽,佐佐木居然罵人了!佐佐木居然說髒話了!這不科學,更不魔法!!!
少女消瘦了不少的身軀在輕輕顫抖,顯然是想要履行“靜下心好好談談”的諾言,正在盡一切可能壓抑自己噴薄而出的怒火,然而瞭解少女的白劾很清楚這種怒氣是絕對壓抑不住的,就像即將爆發的活火山一樣,除了順從大自然的毀滅意志外毫無他法,就算暫時平靜,也不過是意味著之後的爆發將會更加猛烈而已。
此時不慫,更待何時?
眼見情況不妙,白劾立刻使用了江湖中失傳已久的絕技平身低頭霸:“姑娘饒命啊!”
“……這種時候你就不能嚴肅點兒?”無名怒火被這搞怪的行為所衝散,佐佐木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我要是嚴肅起來,你估計就要嚴肅地砍我了!”白劾表示我真是個機智的少年,“我承認這次是我的錯,但是我不會後悔,也不會拋棄我的家庭,回來之前我就想過了,雖然之前也沒有確認過關係,但是……我們分手吧。”
女孩兒聞言如遭雷擊,鬆開柴刀,緊緊地握住了自己的衣領子:“你……想用這兩個字來敷衍我麼?”
“不是敷衍!”白劾一臉嚴肅的搖搖頭,“這裡不是三妻四妾的古代社會,對你對我,分手都是最好的選擇。”
“你可真是瀟灑……”佐佐木咬了咬下嘴唇,嘴角勾起一抹慘笑,原本就因為長時間不好好吃飯而顯得缺乏血色的櫻唇變得更加慘白,“可是我啊,做不到這麼瀟灑呢!就算知道你已經被別人搶走,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自己的愛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可我……我還是不想放手,這份感情根本放不開,完全放不開!”
“我……我是不是一個很任性的女孩兒?”上前一步,女孩兒似是想要抓住白劾,卻又有些畏縮,最後僅僅是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白大褂的袖口,這副景象讓白劾心中一顫,突然好像有什麼塵封已久的記憶畫面被重新翻了出來。
那是一個雨夜,漆黑無人的街道上,偶遇了這個孤苦無依的女孩兒,當時,她就是用這樣的動作拽住自己的啊!
“佐佐木,你……”原本以為已經失去的記憶以這種方式被翻了出來,雖然僅僅是一部分,也讓白劾心很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些慌亂的抓住了女孩兒捏住自己袖口的手,“我……對不起,這次是我欠考慮了,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我……我一定會想出讓大家都能幸福的方法,一定一定,我一定會找到這個方法的。”
傻瓜,怎麼會有這麼幸福的大團圓結局啊?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