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們應該知道這些事。這些事過去很久很久了,可我們一定得知道。」
「我沒法說,我很肯定。」伊迪絲無奈地說。
馬普爾小姐問:「莉莉不相信的……或者說相信的,是什麼?」
伊迪絲·佩吉特抱歉地說:
「莉莉是個老愛胡思亂想的姑娘,我也不能一直視而不見。她老愛去看電影,所以總有一些愚蠢的、不著邊際的想法。事發的那個晚上,她就出去看電影了——關鍵是她還帶上了萊昂妮一起去——不應該這麼做的,我也這麼跟她說過。『哦,沒事的,』她說,『又不是把孩子一個人留在房裡。你在樓下廚房裡,先生和夫人再過會兒就回來了,更何況那孩子只要睡著了就不會半夜醒過來。』可是她不應該這麼做,我跟她說了,不過當然了,我後來才知道萊昂妮也去了。要是我知道的話,我準得跑上樓去看她——你,我是說,格溫達小姐——那就好了。廚房門上包著檯面呢料子,門一關上,就別想聽見一丁點兒動靜。」
伊迪絲·佩吉特頓了頓,又接著說:
「我那時候在熨衣服。時間過得飛快,甘迺迪醫生從房間裡出來到廚房找我,我才知道出事了。他問我莉莉在哪兒,我說她晚上下班了,不過現在隨時都可以過來。我記得很清楚,就在那時候,她正好回來了。他把她帶到樓上夫人的臥室裡,問她夫人有沒有拿走衣物,拿走了哪幾件。於是莉莉就檢查了一下,跟他說了情況,然後下樓來找我。她特別亢奮。『她勾搭上了,』她說,『跟人跑了。先生倒了。中風了,還是得上了什麼病。不用說,他受的刺激太大了。他可真傻。他早該知道會出這種事。』我說:『話可不能那麼說,你怎麼知道她是跟人跑了呢?說不定是哪個親戚生了病給她拍來電報呢。』『生個見鬼的病的親戚,』莉莉說(她說話很粗魯,我提過的),『她是留了字條的。』我就問:『那她是跟誰走的呢?』莉莉反問我:『你覺得是誰?』『不太像索伯賽茲·費恩先生,雖說他老向她獻殷勤,像條狗似的在她腳邊亂轉。』我說,『你覺得是那個上尉——就甭管他叫什麼名字了。』於是她說:『我敢打賭就是他,如果不是咱們那位開豪華汽車的神秘人的話。』(那只是我們開過的一個蠢玩笑。)我說:『我可不信。哈利迪夫人不是那種人,做不出這種事。』莉莉說:『哼,可她貌似已經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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